能為所欲為,仗勢欺人了麼?”
“對,我就是為所欲為,仗勢欺人,你有意見?有意見也給我憋著!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放狗了,文騫,咱家有狗嗎?”
鬱文騫竟然很認真地想了想,“鄉下農場養了幾條藏獒。”
“那下次牽一條給我,我看咱家必須放條狗看著,省得什麼人都想來我們家作妖。”
方月心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來,她不敢相信地盯著鬱文騫,卻見他神色淡淡,眼神毫無波動,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樣,怎麼可能呢?他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忍的了自己老婆喜歡別的男人?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無法忍受他們的冷待,方月心最終還是跑了。
…
她走後,鬱文騫表現得很平常,像是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可方茴卻心裡直打鼓,她多少有點能揣測出這個男人的心思,他心裡越是不平靜,表面上就越是無事人一樣,這樣推測,他今天下午的表情似乎過於平靜了些。
晚上方茴洗好澡出來時,鬱文騫正靠在床頭看書,見方茴出來,他頭都沒抬,視線一直落在書本上。
方茴咳了咳,故意咳得很大聲。
鬱文騫抬眸,淡聲問:“感冒了?”
“沒有,就……有點不舒服。”方茴繼續咳,咳得臉色慘白,可憐兮兮的,她坐到床邊,鬱文騫用手試了試她額頭,低聲道:“沒有發燒。”
“雖然沒發燒,但可能感冒了,總之就是有點不舒服。”方茴眯著眼。
“不舒服?你是指聽了你妹妹說的那番話?比如說跟鬱陽談戀愛時,你說只喜歡他一個人?”
方茴閉上眼,真不相信這種腦殘話是她說出來的,再說這些事都過去一輩子了,她哪裡記得起來?不管了,打死都不承認,先裝死再說!
方茴咳得更厲害了,病歪歪靠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胳膊,虛弱道:“哎,說那種話的人肯定不是我,我不可能說那麼腦殘的話,你同意嗎?老公?”
鬱文騫原本眼裡冒著冷光,看她這般耍賴,也被她氣笑了。
“裝死就能混過去?”
“誰說我裝死的?我就是……”
鬱文騫推開她,毫不留情,“別跟軟骨頭似的,好好說話。”
“我就是難受嘛,再說了人不腦殘枉少年,誰年少時沒喜歡過幾個人渣啊?對吧?三爺?你肯定也有過這種體驗吧?”方茴眨眨眼。
鬱文騫冷勾唇角,一雙眼眸更是高深莫測,他捏著方茴的下巴,渾身有種要找人算賬的氣勢。
方茴傻眼了,縮了縮,可他卻不讓。
“方茴,”鬱文騫眯著眼,聲音一沉,“你年少時還愛過幾個人渣?幾個?有沒有興趣跟你的丈夫分享一下年少趣事呢?”
方茴傻眼了,她就是隨口一說,哪裡有幾個啊?不對,重點不是這個,她怎麼又被反將一軍了?
“明明是我問你,你別逃避,難道你就沒有過前女友什麼的?”
鬱文騫合上書,眼神一厲,“沒有。”
“怎麼可能。”方茴咕噥著,覺得他騙她,“你這麼優秀,那麼多狂蜂浪蝶怎麼可能不撲你?”
鬱文騫被她氣笑了,看看,她總是有本事反將一軍,蠻不講理。
“我們還是聊聊你的年少趣事?”
方茴繼續裝死,餘光掃到床頭櫃邊上的那瓶紅酒,當下眨巴眨巴眼睛,軟聲道:“三爺,我想喝酒了,嗯,你餵我的那種。”
鬱文騫眼裡火光直冒,雖然臉上依舊比誰都正直,卻還是拿起酒瓶。
他搖晃著紅酒,很快喝到嘴裡,又捏著她的下巴強迫方茴去嘗他嘴裡的味道,方茴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被迫喝了不少紅酒。
喝到最後,一瓶紅酒被他們喝得差不多了,倆人都有些微醺,方茴眼裡泛著水光,手指在他胸前繞了繞,軟聲道:“三爺,那些事那些人都過去了,我現在心裡沒有他。”
鬱文騫怔了片刻,撬開她嘴唇,狠狠吮吸她的紅唇,直到最後倆人都癱軟在了床上。
到底還是饒過她了。
…
孟心露進組很順利,據季宜說蘇岑誇過她好幾次,說她有靈氣,還說方茴會看人,籤的藝人都很有靈氣,假以時日,孟心露一定能在大螢幕上大放異彩。
方茴笑起來,前世的孟心露自殺,死的實在是可憐。
她只是不希望好友再走上那條路。
因為魔力傳媒員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