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一樂,也不管愣在外面的墨軒表情如何扭曲,自顧自的開始操刀大展廚技。
墨軒立在外面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南宮長歌下的命令,他可不敢逾越,只能憂心忡忡的看著慕夕揮刀霍霍的砍完豬肉剁雞肉。
迎風路過的時候,剛巧看見墨軒捂著心口,臉上表情痛苦的望著慕夕,而慕夕自得其樂,神采奕奕的端著冒著熱氣的菜走出來。見著迎風,便喊他來幫忙端菜。
迎風也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著實不敢踏進那小廚房半步,與墨軒半推半搡的處在門口。
“咳咳,”一聲清咳嗽,南宮長歌一身紫衣隨風展開,從門外經過。剛巧看見迎風和墨軒神色古怪不知在幹嘛,就聽見慕夕歡快的話語傳來。
“南狐狸,你怎麼在這裡?剛好,我缺人手,來幫我端著啊。”說著,就將自己手中的兩盤菜塞給南宮長歌,轉身又往小廚房跑去。
迎風張了張嘴,想伸手將她拉回來已是來不及,墨軒早已垂下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倒是南宮長歌淡定的望著那間被慕夕弄得亂七八糟的小廚房,一瞬後,眼角竟生出一絲笑意。
迎風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就見慕夕又端了兩盤菜出來,衝著他和墨軒不耐道,“他倆就跟木頭似得,怎麼叫都不肯進來幫我端菜,還好南狐狸來了,這樣我們每人端兩盤,剛剛好。”
南宮長歌掃了一眼眾人手中的菜盤子,目光灼灼,淡聲問道:“你親自做的菜?”
“那當然啦。”慕夕自豪一笑,“雖然你家廚房豪華的有點嚇人,但說真的,廚子的廚藝真是麻麻的,恭喜你今日有幸嚐到本大廚親手做的菜,包你三生難忘。”
南宮長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的廚子廚藝一般。”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說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
迎風和墨軒見他並未生氣,終是長吁一聲,跟在他倆身後,往屋中去。
“怎麼樣?怎麼樣?”慕夕舉著筷子,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南宮長歌,“好吃嗎?”
墨軒和迎風立在一旁,抿著嘴,期待的瞧著南宮長歌的反應。
“嗯。”南宮長歌嚥下口中的食物,笑道:“很好吃,確實比我的廚子做的好。”
“那當然啦。”慕夕歡快道,見迎風和墨軒挺著腰板站一旁,不由招呼道:“喂,你倆處在那兒幹嘛,坐下一起吃啊。”
迎風和墨軒本欲擺擺手,屬下和主子是不能坐一桌吃飯的,這不和禮數,誰知道,南宮長歌卻抬眼道:“你倆也坐下一起吃,多吃點,慕夕手藝不錯。”
慕夕得了讚賞,拿眼去瞟墨軒,眼中是**裸的炫耀。
墨軒回瞄了她一眼,意思你贏了。夾了菜送入嘴中,味道的確沒得說,甚至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吃過最美味的一餐飯了。
迎風也吃的津津有味。
此時的南宮長歌身上那慣有的冷淡不知何時散去了不少,反而帶上了一抹暖暖的橘色。他向來沒什麼表情的一張臉,難得露出了幾分笑意,笑意直達他那漆黑的眸子,幽幽的,深深的。
酒醉飯飽後,慕夕理順了衣裙,拱手與南宮長歌告辭。這些時日的叨擾也該告一段落了,這一餐美味的晚膳就算是給他小小的報答。
南宮長歌聽聞她要走,心中竟生出一絲不捨,但眸子依舊清清淡淡,他並未挽留,只嘴角禽了笑意,囑咐她要注意安全。
倒是墨軒和迎風不適應了,忽聽聞慕夕要走了,頓時兩張苦瓜臉望著慕夕,眼中瀰漫著濃濃的不捨之情,直到南宮長歌拿眼去掃他倆,他倆才依依不捨的衝慕夕揮手,墨軒還不忘喊道:“記得多來玩啊。”
慕夕笑嘻嘻的與眾人告別後,便帶著沫兒出了南宮府。
她望著靜悄悄的街道,因是夜深了,所以街道才會顯得冷冷清清。她在南宮府待了這麼久,林府卻是一句話都沒說過,更別提有人來接她回去。她就像個無家的孩子,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卻不知道為何,走到了明王府前。
沫兒見她不說話,憂心的跟在她身邊,也不敢言語。
慕夕站在明王府前,定了定,轉頭衝沫兒擠出一絲笑意,道:“你先回去,我想一個人走走。”
沫兒本想說我留下陪你,可張了張口,還是耷拉著腦袋獨自往林府去。
慕夕看著沫兒走遠,這才輕嘆了口氣。望著明王府的大門發呆。
紅漆木門,兩把銅鎖泛著幽幽的冷光。
已是深夜,大門緊鎖,街道上也了無人煙。偶爾走過一打更的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