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此刻聽了張大夫的話,臉色更是陰冷的隨時能結出一層霜來。
張大夫似乎也習慣了南宮長歌的脾性,繼續嘆聲道:“這藥方千萬不可給慕夕姑娘用,慕夕姑娘的身子虛不受補,凡是有點常識的大夫只要一把脈,就能把得出。這大補的藥方用在她身上只會把身子越調越差。”
南宮長歌沉默了半晌,回神道:“謝謝張大夫,不過今日之事,還請張大夫不要四處張揚的好。”聲音是一貫的冷漠,又衝著迎風道:“送張大夫回去。”
書房中只剩下南宮長歌一人。他孤身坐著,眉頭輕鎖,手指在藥方上輕輕點著,眸中冷意漸漸濃烈。
真是林惋惜做的麼?
她是真的不知道才開錯了藥方麼?
還是故意開這樣的方子呢?
南宮長歌不願意相信,在他心裡,惋惜應是那個生性善良活潑,喜歡跟在他身後嘰嘰喳喳的小女生,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心狠?
月上樹梢,晚風靜默。
南宮長歌揉了揉酸困的眉心,不知不覺在書房中睡去。
這幾日真的很累,一方面下月江湖盛會就快要到了,他安插在城中的密探天天都有新的情報送回來。西城邊新收的一些鋪子還沒整頓好,整個南宮家的大業都壓在他一人身上,這是旁人無法想象的壓力,其實他也只十八歲剛出頭,別的富家子弟天天飲酒作樂,唯獨他少年老成,肩負重擔。
墨軒守在門外,見他趴在書桌上熟熟睡去,眉心劃過一絲擔憂,公子其實活的很累,他一直都這麼覺得。可是,卻無人能幫他分擔。他們這些做手下做護衛的,也就只能盡心盡責的保護好他了。
是日,慕夕掰著手指頭算了好久,從昏迷醒來到如今,已是大半個月過去了,今日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且身上的傷也不疼了。真是興奮中帶著激動,激動中又滿是興奮。
她拉著沫兒在院子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