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作為人子,心裡恨死了她,那能容她逍遙自在。不過她也不笨,連陳念給我們說的話都知道,可見在這屋子必有眼線。而且看她在客廳隨意自如,必是爺爺在這裡住的時候,她和四姨太陪伴。只是爺爺走後,大伯二伯不容許她們再住這裡。”
“所以三姨太才要借你的手回去?”江海好奇地道。
“不,是交換。她在暗示我,我奶奶當年走散應該是大太太的手筆,後面才會有我們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到三美曾經說過的那些日子,那些在朱秀月暴力下苦苦生存的日子,江海小心翼翼地抱起三美摟在懷裡。
果然第二日,陳念過來告訴三美,已買好次日的機票回國。
臨走前,自然要去江家告別。兩人到了江家,受到江家前所未有的熱情歡迎。唯獨江老頭還端著架子,他心裡還有氣,氣江海沒在事後跟他通報。
江海本就對江家人沒啥好感,江老頭架子擺得再高,他也當沒看見,瞎應付一番,帶著三美溜了。
有了這一遭,江家人也放了心,起碼覺得江海沒有對他們恨之入骨,沒想著報復他們。
其實是在那天被三美安慰過後,江海就放下對江家的心結,覺得過好自己的日子,努力掙錢,努力掙比江家更多的錢才是他的目標。
次日,陳念來別墅接三美和江海去機場,卻看到三姨太四姨太拖著行李箱在客廳等待。
他笑著打聲招呼,才問道:“兩位姨太太要去哪裡玩耍?”
“上海。”三姨太紅唇微啟。
他微怔,旋即笑道:“夏威夷風景不錯,兩位姨太太去散散心也好。”
“不,她們跟我一起回國。”三美從樓梯上下來。
陳念愕然,片刻後道:“三美……”
三美單手扶著梯子,俯視著他道:“記得來的那天,我告訴你們我們家的日子嗎?我們險些給朱秀月那個傭人折磨死!當你父母你二叔他們在香江軟衾高臥時,我奶奶已命喪黃泉。“
陳念嘴角微動,卻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三姨太哽咽道:“多謝三小姐。”
她捏著帕子拭淚,脖子下垂,露出一圈又一圈的頸的紋,原本三姨太並沒有她想象的那般年輕。
三美視線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