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臉色,怎麼就這樣了,是不是受傷了?”
“母后,兒臣無礙。”洛亦清擺手讓其眾人退下。
常春喜極,激動的淚流滿眶。
“讓人去把宏祈放出來吧,這事是朕疏忽了。”洛亦清坐回椅子上,面朝退出的常春說道。
常春頷首,“老奴遵旨。”
“以後不許再這麼肆意妄為了,你可是一國之君,不得這麼做事不計後果。如若在宮外出了事你讓母后該怎麼辦?”太后輕嘆,“幸好沒事。”
“放心吧,母后,兒子能照顧好自己,況且若言也陪在朕的身邊。”
“太傅能在你身邊哀家也放心了,夜色已深,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太后如釋重負的從椅子上站起,在婢女的攙扶下緩慢的走出大殿。
空曠的殿宇下,只剩兩人身影。
齊若言為他倒上一杯茶,“陛下喝口茶吧。”
洛亦清將小傢伙放回細軟上,淺淺的呼吸,昏沉的睡眠,小小的蹄子放在腦袋上,不時輕輕的甩甩尾巴,樣子著實讓人心愛。
只是,他單手扶住心口……
“若言,當年師父臨行前可有對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洛亦清回頭相望,當嘴裡的話流轉著他耳膜中時,他清晰的看見了齊若言眼底一閃即過的彷徨。
齊若言低垂下眸,搖頭道:“未曾有過特別交代。”
“若言,告訴朕,是什麼?”洛亦清放下帷幔,將一切聲響隔離在外。
齊若言蹙眉,後退數步,“陛下您多想了,當年師父圓寂之時,真的未曾有過任何交代,更何況臣為什麼要瞞著您?”
“說實話。”洛亦清站定,只與他隔著一步距離。
齊若言倉惶轉身,“夜色已晚,臣不應該待在宮裡,陛下早日休息,微臣先行出宮了。”
“站住。”洛亦清冷斥,“齊若言,別讓朕再次重複。”
齊若言僵硬的扭轉過身體,低下視線,說道:“陛下,師父當年只說過一句話,讓臣看好您,別讓您臨到最後天厭地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