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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夫人也跟著放鬆了下來,神情中帶著驕傲,“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娘娘,可不是為了培哥兒的婚事嗎?自從這培哥兒中了探花之後。這上門的人就多了,臣婦最近也是看了不少好的,看得眼睛都花了,還是選不出來,這就拿來讓娘娘看看,娘娘身居後宮。自然是比臣婦見識的要多一些,培哥兒將來前程不少,這人選啊,自然得是慎重點才行。”
姚賢妃臉上也鋪上了一層光芒,滿面笑容的說道。“三弟從來都是最爭氣的,本宮一直都對他寄予厚望,他將來的嫡妻自然也得是個好的,得替三弟管好後宅才行,俗話說這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三弟才能是有的,關鍵得還看他的嫡妻能不能管好後宅,讓三弟無所牽掛的奔赴前程。本宮這些時日也看了不少,正想找祖母討論一番呢。茜草,你去把畫像拿過來。讓祖母瞧瞧。”
茜草應聲行禮告退,屋子裡就留下姚賢妃和姚老夫人兩人。
姚老夫人偷偷的看了一眼,帶著刻意的小心謹慎,“娘娘,這關乎培哥兒的將來一輩子的大事,是不是把你母親也叫來一下?娘娘您也知道,這婆媳關係也是關乎家庭穩定的一個重要因素,任哥兒的婚事是由了你父親做主,新哥兒的嫡妻又是臣婦看中的,你母親心裡有氣。也沒少給她們麻煩,幸好都是知禮的,才沒有鬧出點什麼來。這培哥兒將來的妻子,你母親可是早有話說了,要是再也不知會一下就下了決定,你母親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姚賢妃默然,她明白姚老夫人話裡的意思,母親是嫡幼女,家中最小的孩子,從小眾星捧月的長大,養成了說一不二的性子,後來嫁給父親,本就是低嫁,也一直襬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要不是有祖母和禮法壓著,外祖家又是個通透的,這才沒有讓母親鬧的厲害。她也明白,她母親自己也清楚,這家裡大事根本做不了什麼主,只是好面子罷了。
姚淑豔抹了抹額,帶著一抹無可奈何,“就按祖母的意思來吧,本來妹妹的事情已經讓她心裡存了火,要是不轉移她的注意力,怕是祖母和父親到時候都不好看。”
姚老夫人心裡有了底,也鬆了口氣,趁著這輕鬆的氣氛,說了一樁逸聞來,“娘娘,聽說樂安郡主今日進宮,可是有跟兩宮太后說了什麼嗎?”
姚淑豔抬眸不解的看著姚老夫人,神情也跟著肅重了起來,“本宮今日在壽康宮的時候,樂安郡主很安靜的坐在兩宮太后娘娘身邊,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來,可是宮外有什麼訊息本宮是不知道的?”
“娘娘不比如此嚴肅,”姚老夫人語氣輕鬆的說道,“臣婦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還是聽任哥兒說的,任哥兒不是在禮部做主事嗎?這段時間負責接待契丹來的太子,聽任哥兒說,這契丹太子中意上了樂安郡主,這契丹太子此次來京,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和親。任哥兒也是從契丹太子身邊的侍從打聽得來的訊息,說是這契丹太子跟樂安郡主好些年前就認得了,只是不知道樂安郡主的身份,這次在京中巧遇,樂安郡主是以地主之誼請了契丹太子去廣平候府做客,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廣平候府的人給請了出來。任哥兒仔細打探之後,才得知,這契丹太子是個膽子大的,居然當著廣平候、同昌大長公主一家子,說要娶樂安郡主為正妃。這事兒廣平候府瞞的森嚴,京裡是一點訊息都沒有露出來。要不是任哥兒有心,怕是臣婦都不知道呢。”說道這裡感嘆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同昌大長公主到底是想要個什麼樣的人,這裡勳貴、清流之家未婚男子可都是選遍了,這議賓還是沒有定下來,眼看著樂安郡主一日日的大了,想要再找個好的可就難得多了,難道還真的想留著樂安郡主一輩子啊?’
“這樂安郡主的婚事,可不是同昌大長公主一個人能說了算的,”姚賢妃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從前本宮聽說這樂安郡主是個受寵的,本宮還不屑一顧來著,可是本宮今日親眼見到兩宮太后對樂安郡主毫不掩飾的疼愛,本宮才相信,樂安郡主的婚事到現在都沒有定下來,怕不是同昌大長公主一個人在挑剔,怕是宮裡面的也不同意罷了。祖母,不管怎麼說,就算樂安郡主拖到二十還不出嫁,以她的身份,哪有別人說閒話的份。”
姚老夫人聽著也就當是聽著了,可是話落到剛剛踏進殿中的姚江氏的耳中就不一樣了,眸光一亮,頓時就忍不住了,也不管這殿中是否還有其他的閒雜人等,就直直的開口了,“要是培哥兒能有幸娶得樂安郡主,是不是培哥兒將來的前程就不擔心了。”
這話一出,不管是殿中服侍的宮女,就連姚老夫人和姚賢妃都嚇了一掉,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