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之; 別鬧了!”
“鬧?我可沒有鬧?是你不記得了; 我自然要幫你想起來。你可別忘記了,我們上過的床可不止這一張,還有我那裡的床榻上也是留下了不少回憶的。”
陸景之還嫌逗弄得不夠; 繼續調戲了起來。
要說在陸景之的訓練之下; 沈緣福的臉皮已經厚實了不少,可是陸景之卻每每能相處新花樣突破新下限,讓沈緣福實在無力招架。
果然還是段位不夠。
哪怕以前沈緣福理論基礎紮實,知道的比陸景之豐富多了; 那時候都尚且不能招架住陸景之,更別說是現在學有所成的陸景之了。
恰巧外頭傳來了爆竹的聲音,聲音不是很響; 卻也清晰地傳入兩人耳朵裡,不能讓人忽略。
這不是沈家所燃放的,想來是鄰里家傳來的,正好打斷了兩人曖昧到幾點的氣氛,讓沈緣福有了一絲喘氣的空檔。
“你快放開我,我們動靜太大了,會被人發現的。”
陸景之睨了沈緣福一眼,眼神分明是在忍著笑。
“你先前自己說的,都把人趕遠了,不就是為了方便與我私會?”
“私會”兩個字被陸景之著重點了出來。
陸景之對造成現在需要私會才能見面的罪魁禍首表示出了自己的強烈不滿,明明只要她同意了自己上門提親,自己便能正大光明找上門來,哪還需要如此偷偷摸摸。
自然陸景之的心裡也清楚,哪怕現在兩人已經訂了親,陸景之該夜闖香閨的依然會闖,光上門拜訪時那些君子守禮之舉,自然滿足不了陸景之日漸旺盛的胃口。
這回沈緣福毫無反駁的餘地,陸景之倒的確是說得沒錯,人是沈緣福自己調開的,也的確是為了方便與陸景之私會,說來說去只能怪沈緣福自己。
兩人捱得太近,沈緣福的心一直提在喉嚨口,整個人神經繃緊著,再不放鬆下來沈緣福覺得自己的神經要被繃斷了。
沈緣福眼神在屋子裡亂瞟著,尋找能讓陸景之轉移注意力,好暫時放過自己的東西。在巡視到隔了輕薄的紗帳後頭的那張羅漢榻上時眼睛一亮。
“你放我下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陸景之順著沈緣福的視線向後看去,除了一張羅漢榻,卻沒看到什麼。陸景之可不會覺得這個小東西會主動邀請自己去羅漢榻上“玩”。
轉回視線,看著眼前神色有些心虛的小騙子,陸景之又確認了一遍。
“送我的?”
“嗯,是的!”
沈緣福胡亂點著頭,不敢去看陸景之的臉。
明知沈緣福怕是藏著掖著些什麼事,陸景之還是放開了手。總歸就在這屋子裡,她也逃不到哪裡去,先看看她在耍什麼花樣再說。
況且那羅漢榻上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得了自由沈緣福下意識就想後退一步,沒想到那腳才著地便覺得有些發軟,忙拉了一把陸景之的胳膊才穩住了身體。
陸景之不禁笑出了聲。
看著緊緊抓在自己玄色衣袍上的白嫩柔荑,那手指尖上的指甲蓋如桃花瓣似的,帶著淺淺的粉紅,讓陸景之忍不住想要湊上去聞一聞,看是不是真的也帶著桃花瓣的香氣。
“怎麼著,不捨得我放開你直說就是了,何必抓得那麼緊。”
將將穩住身體,沈緣福一聽陸景之這話忙放開了手。
“你再胡說便不送你了!”
若是從前沈緣福聽了這話,還要臊得和陸景之辯駁一番,可現在早習慣了陸景之嘴上不調戲幾句不罷休的性子,更何況更加親密的事兒都做過了,沈緣福幾乎快要對這些話免疫了。
陸景之的氣場太強,哪怕沒有被他抱著,只是站在他身邊,沈緣福依然覺得危機感十足,彷彿仍舊在被陸景之鉗制著有些透不過氣。
轉身想要快步逃離開陸景之的身邊,往羅漢榻上走去,可才走了兩步,沈緣福不得已只能慢下腳步。
行走間沈緣福大腿根處夾在裡頭的布料,不斷摩擦著最為柔嫩的那處,讓沈緣福腳下愈發綿軟,彷彿踩在棉花上似的,喉嚨口幾乎要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已經溼透了。
沈緣福為那溼濡的感覺感到羞恥。
強撐著讓自己腳下穩下步伐,不能讓陸景之看出異樣來,否則沈緣福覺得自己定是沒臉再見陸景之了。
可被那般強烈的感覺刺激著,走路姿勢又怎麼可能和平日裡一樣。陸景之站在原地看著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