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王府便如同侯府一般,你隨時想來看她都行。”
顧遠蕭猛地開啟他的手,臂間肌肉凸起,如發怒的野獸一般,饒是皇帝對他十分熟悉,這時也有點被嚇到,將掌一拊道:“這可就有意思了,雲霆說妹妹對信王無意,公主卻說兩人郎情妾意,連荷包都送了,這顧家女的心思,可真是難以揣測啊。”
皇后捂嘴笑道:“陛下你這可不懂,女兒家的心事,當然只會同女人傾訴,長寧侯雖是大哥,可到底是個男人,而且公務繁忙,哪能知道妹妹究竟是何心思。”
她這話鋒再往下轉,便是順理成章讓陛下趕緊幫兩人成其好事了,誰知顧遠蕭倏地站起道:“既然如此,臣便先告退,回去問一問妹妹究竟是何心意,改日再來回稟陛下。”
幾人沒想到他會以退為進,一時都有點傻眼,這時信王屈起手指,狀似隨意道:“雲霆若不介意,不如將三小姐直接帶過來,親自向陛下表明心意豈不是更簡單。”
顧遠蕭已經快走到殿門處,聞言寬肩抖了一抖,然後自嘲地牽起唇角,只有信王能看穿他最大的軟肋。
他可以對任何人說妹妹對信王無意,可他最害怕的,就是面對她真正的心意。
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賭,若是妹妹真認了公主所言,自己的一顆心又該往何處安放。
待回到侯府時,天色已至黃昏,他慢慢走到妹妹的院門口,卻始終不敢進去。
這時,他看見寶琴從門裡跑出來,旁邊跟著祖母房裡的丫鬟,便喊住她們問:“是老夫人出了什麼事嗎?”
寶琴忙朝侯爺行禮,然後回道:“不是,是三小姐喝醉了。”
顧遠蕭微微皺眉,怎麼好端端會喝醉,他心中擔憂,索性跟著寶琴她們一同去了祖母那裡。
一進門,老夫人也已經不勝酒力,手支著頭喊:“快,將三小姐扶回去歇息。”
顧雙華歪頭趴在桌案上,杏眸水汪汪的,用手指蘸酒在桌案上寫字,臉頰酡紅,眼神卻是十分軟順,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