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物毫無保留,有時候甚至還主動告知他的看法。
但是,無論是花羞辦案如神,還是楚今朝冥思苦想,他們都沒有找出絲毫關於兇手的線索,也想不出有誰會殺段懷真,只得再走一趟敏漳王府,去現場仔細檢視。
隨著秋試漸進,進京待考的仕子也越來越多,楚今朝如今走在街上,總有跟著指指點點的人,幾乎又回覆到剛進京時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仕子多自命風雅,不會動手,頂多動動口動動筆。一時間,京中關於指責楚今朝的文章如雨後春筍一般瘋長了起來。
楚今朝雖然不把這些放在心上,但是也覺得麻煩,因為刑部的人與他同行一次後,就再也不願意跟他一路了。段懷真的案子恐有危險,真遇到時,他若暴露武功,段君銘好不容易對他的信任會不會因此打折?他有些擔心。聶絳晨一心想殺他,以前苦於被段懷真所困動不了手,現在段懷真管不了她了,就陰魂不散地囂張了起來。
是的,楚今朝終於想起來以前在哪裡聽過柳綿的名字。當初那個買通鄰居蔡大嬸行刺他的刺客,就是柳綿,也就是聶絳晨。她想殺他,又不敢以真實身份殺他,所以故弄玄虛,誰知被段君銘派來監視他的侍衛拿下,卻又被段懷真救走了,她索性就打著為國鋤奸的名號騙過了段懷真。
為了保險起見,他想邀霍穎光一同前往。誰知道霍穎光雖然關心他查案的進展,卻完全不想去探望段懷真,就因為他躲之不及的段懷璧在敏漳王府。
楚今朝無奈,只得單獨前往。
距段懷真被刺已經三天了,聶絳晨依然留在王府。楚今朝能明白她的意圖。聶絳晨想必以為敏漳王府是他的家,以為無論什麼人,回到家中看到熟悉的場景了都會最放鬆最不會防備,所以,她等在這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