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的劉貴嬪,以劉貴嬪那記仇的性子,想來沒少在她生病時做手腳,說不定她那場病也有劉貴嬪的功勞。
在那般孤立無助的時候,只要徐淑妃稍一表示善意,估計她便會靠了過去,也不到她不靠。畢竟,已經得罪了燕派的她,若再得罪徐派,只怕再無法在宮中立足。
而自常良娣病逝後,徐淑妃怕是一時尋不到出眾的棋子,這崔貴人姿容不俗,從那日應對來看,也可知是個有些頭腦的,與魯莽不知輕重的常良娣不同。這樣一個絕佳人選,徐淑妃又怎會放過。
正沉思間,崔貴人幾個已經轉了過來,認出是她後個個屏聲息氣,整齊地行起禮來,“嬪妾見過昭儀娘娘!”
蘇沁琬免了她們的禮,又瞄了頭插著瑩白珠釵的崔貴人一眼,隨即帶著芷嬋離開了。
直到再聽不到她的腳步聲,崔貴人方抬頭深深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神複雜難辯。
蘇沁琬卻是渾然不覺,心情愉悅地回了寢殿中。這幾日皇上待她極好,幾乎是一得空便來陪她,小打小鬧一番亦甚有滋味。
至於那些閒言閒語,反正她們也不敢當著自已的面說三道四,她也只能故作不知。
而自經歷上一回淳芊被陷害一事,她如今與夏清妃算是扯了開來,可自那事後夏清妃便又閉門不出,據聞竟是又病了,蘇沁琬也不知是真是假。
對燕徐二妃,她也少了幾分明面上的恭敬,誰讓她是囂張又記仇的愉昭儀,都被對方明面欺負過了,態度又怎能沒些變化,最明顯的便是往漱勤殿請安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可偏偏旁人又不能說她這做法不合規矩,畢竟,宮裡可只規定嬪妃每日要向皇后娘娘以及各自宮中主位娘娘請安,可沒規定說要向別的高位份妃嬪請安。燕徐二妃要責罰身為一宮主位的她,那便要先當成了皇后再說。
她懶洋洋地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覺得要是每日都能過得這般自在逍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