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最後一次。”晟王在安琪耳邊輕聲說著,似乎這一句永遠都是這樣,他每次都會說這是最後一次,可是依然還是會發生下一次。他是言出必行之人,可是唯獨這件事情,他不斷食言,還樂此不疲。
這句話不斷重複著,讓安琪很無奈,縱使這種感覺很美好,但是也不能這樣下去,縱慾過度有弊無利。
第二日,安琪在刻著玉佩,晟王催動內力,幫助她,兩個人像是在孕育一個新生命一般,那麼認真。
“娘子怎麼會知道玄墨那塊玉上的圖文呢?”晟王說話間,有些醋意,看著他的娘子藉著他的內力,如畫畫一般,在玉石上輕輕畫出玄墨那塊玉佩。
“見過幾次,上次他放進石門的時候,特意記下。他用玉佩換了龍鱗,又不是給他自己用的,這份精神可佳。”安琪淡淡道,似乎沒有在意到身後的晟王,他的臉色微微一沉,迷人的美眸閃過一道冷光。
“娘子,為夫吃醋了。”晟王突然輕聲道,將頭埋進安琪的脖子,在白皙的脖子留下一個紅色的吻痕才罷休。他豈會不明白?可是他就是無法控制內心的佔有慾。
安琪一怔,他這般蹭著,預兆著什麼,她最明白,她可無法忘記那刻骨銘心的洞房花燭夜,更不會忘記昨夜的事情。
“晟,明天,我們回京吧!”安琪輕聲道,她要將這廝帶走,離開這裡,這廝如今就是一隻餓了二十年的狼,她怕再在這鬼谷中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