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處罰,當時我只是以備不患之需,可是我和小丫頭不眠不休,找了三日,依然未果,所以才用假的玉簪交差。要打要罰,你衝著我來就好。”玄墨跪在地上,他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也是一個王爺。
“起來吧,你現在是王爺。只是有些事情,似乎不像本王想的那樣。有些事情,也許,早就已經放下了,本王卻毫無察覺。”睿王嘆了一口氣,淡淡道。他的心兒走了,他放下了,只不過是自己沒有放過自己而已。
那一襲月牙白站在樓上,看著那輛馬車經過,一如初見的模樣,他也是站在這裡,靜靜看著那個女子,可是唯獨不同的是,那女子不再是落魄的人兒。她身邊多了一位玉顏如畫,神韻如詩,一怒則一方亂,一笑則天下安的冷少,晟王。
他一直聽聞冷少的本領,可是,他卻怎麼想,都沒想到,冷少,就是他的九弟,晟王。他大可以揮手之間滅了整個徐家,當然,這也會讓大理國滅國。晟王沒有這麼做,他用了最笨的辦法,慢慢討回他的血戰,也許這樣,他才感覺解恨吧?從那天在晟王府,天下都來奪取龍鱗,他就感覺哪裡不對勁。按理來說,進入竹林的人很更多,可是,外面那一層堅固的防護,除了他們幾位王爺的勢力,紅門白家之外,還有一股隱藏的勢力在裡面。冥王對此覺得很疑惑。之後,才查出這個驚人的秘密。晟王,就是冷少。
“王爺,我們是不是不該救他?”清影微微蹙眉道,因為他們知道得太晚了。
“冷少這個名字,是他兩年前開始用的。在兩年前,他讓北狼國打亂,皇子都在那場混亂中喪命,之後,攝政王掌權,北狼國國王病危,一直不起。冷少從中得到不少好處,冷少帶著面具,無人知道他的容顏,攝政王用盡計謀,終於見到了冷少的容顏,大病一個月,口口聲聲念道,為何是男子?之後世人猜測,冷少定然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才會讓攝政王如此苦悶不堪。東海二皇子曾經大言不慚,辱罵江湖中這個神秘的冷少,助紂為虐,還說他要將冷少抓來做男寵。結果,一夜之間,東海二皇子的皇宮被燒為灰燼,二皇子身上全是被毒打後的傷痕,命根也不再了。還一絲不掛吊在城門口,至此,東海二皇子已經是一個廢人。王爺,可是如今知道了冷少就是晟王,那麼我們那日是不是不該救他?這樣的人,本事太大,會對我們不利啊。”清風淡淡道。
冥王依然不動聲色,他後悔救他又有何用?似乎他的出手,都在晟王的意料之中。大理國如今需要人手,特別像晟王這樣出眾的人,保護大理國。冥王考慮大局,才幫了晟王,救了晟王。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晟王的另外一重身份,讓他隱隱不安。
清影眼神示意清風不要再說下去。
冥王亦是不動聲色,看著那輛馬車緩緩消失在街角。
“依你們看,他對安琪如何?”冥王只是淡淡問,因為他帶主觀意識太強,他看不清,晟王到底對安琪如何。
清影和清風齊齊一怔,互看了對方一眼,他們不知道冥王居然不關心這個可怕的人,反而關心安琪。
冥王依然沒有動,靜靜看著那個街角。
“屬下不知。”
“屬下也不明白。”
二人也很疑惑,搖頭回答。
冥王長長吐了一口氣,仰頭看天,眼裡全是疑惑,看來他需要好好試探,這個善於偽裝的人。
“可查出那個白衣女子?”冥王淡淡問道。
“蕭淑妃。”清影微微蹙眉,淡淡道。
冥王一怔,淡淡道:“可事實?”
“屬下不信,親自潛進白家,見到了那沉睡的女子,後來在宮中查了蕭淑妃的畫像,才確定,就是蕭淑妃。”清影將自己九死一生的經歷簡化成潛進白家,他差點就死在白老夫人手裡。
“沉睡?是何意?”
“聽說,蕭淑妃沉睡兩日,才醒一日。”清影將訊息說一遍。
“還有一個訊息說,蕭淑妃承諾白家,要晟王娶白家的一個女子,鞏固白家的地位。”清風補充道。
“呵呵…不能一味看著安琪保護晟王的戲碼,也該看看晟王的原本作風。”冥王淡淡道,那一襲月牙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二人眼裡。
安琪回到竹林前,想起小菊,吩咐了一下阿福,命人將小菊送去揚州上官書那裡,之後才進去,她被晃了一下眼,這不是昔日那個竹林,而多了她精心佈置的樂園,驚呼道:“晟,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建成的,你讓我有一種挫敗感。”
“娘子能想到這些已經比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