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發現璃王看她的模樣在已經冷到極致,他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說服自己,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小丫頭,這回你別告訴我你不會舞文弄墨啊。”玄墨擔心地看著安琪,雖然這丫頭看書,可是都是看一些人物傳記和風土人情之類的。
“什麼是舞文弄墨?”安琪微微蹙眉問玄墨。
玄墨的心一緊,整個人直接將頭磕到桌面上,悶悶道:“你敢不敢讓我省點心?”
“晟王妃,也就是書法和作詩,對聯。任選一個。”慕容嬌熱情回答。
“書法,作詩,對聯?”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慕容嬌也跟著緊張起來。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吧?”慕容嬌睜大眼睛,張大嘴巴,看著安琪。
“會。”安琪堅定道。大不了借用一下古人的詩詞,這個年代連楚漢爭霸都不知道,那就好辦很多。
慕容嬌撥出一口氣,虛驚一場。看了看玄墨,玄墨想立馬來了精神,立馬坐直身子,欣喜看著安琪。
上官嫣然一怔,心中立馬沒了底氣。
“就以這月來作詩吧。”皇上指了指殿外的月,這是最簡單的。
“簡單。”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上官嫣然。上官嫣然一怔,暗叫不好。
晟王聽過安琪作詩,相信她一定能搞定,他趴在桌上彎著腦袋看著明月,樣子十足的傻,可是心卻比誰都清醒,等待著安琪開口。
“還是璃王妃先來。”安琪完後退一步,淡淡道。
“不必,還是妹妹先來。”上官嫣然咬咬唇道,不想她總是要自己拋磚引玉。
“我怕我作完這首詩,你就無話可說了,還是你先。”安琪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沒有一點詆譭的意思,可是上官嫣然臉色黑了又黑,幾乎滴墨。
“既然妹妹這麼自信,那麼妹妹你還是先,我倒是很期待妹妹能做出什麼好詩。”上官嫣然悶悶道,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如安琪,可是這個囂張跋扈的上官冰兒怎麼一下子什麼都會了?她很好奇這一點。
“那就如你所願。”安琪說著上前一步,抬起頭,看著明月,想起了水調歌頭,淡淡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晟王嘴角一揚,眼眸幾乎笑眯成一條線,卻那麼不露痕跡。
“好,好。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真是好句,看來你們大理國能出這樣的奇女子,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慕容敬拍手叫好,皇上也讚美看著安琪。
安琪無視所有的讚美,因為她作弊了,又不是她作的,她不回答一句。只是回道晟王身邊坐起。
“不知璃王妃要做什麼樣的詩句?”慕容嬌挑眉笑道。
上官嫣然看著月亮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她終於明白安琪說的那句話,若她先念,自己就說不出了,她真的腦袋空白,什麼都沒有。臉色再次慘白,恥辱,恥辱,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我…月…父皇,兒臣認輸。”上官嫣然立馬跪下磕頭,就算輸,她也要記得要回顏面。
“既然如此,這畫,還要比嗎?”玄墨挑挑眉笑道,伸手摸了摸懷中的畫。比那也是白比,必輸無疑。
上官嫣然閉上眼睛,畫是她最不擅長的,“兒臣甘願認輸,晟王妃總是出人意料,兒臣自愧不如。”
“呵呵…那就好,那麼我們小丫頭就不用謙讓了,幽蘭公主,還要說小丫頭是棄妃嗎?正妃連棄妃都不如,就算小丫頭是棄妃又如何?她還是以完璧之身嫁給了晟王,晟王是傻子,又如何,我們小丫頭喜歡。”玄墨沾沾自喜道。揚起那張稚嫩美麗的俊臉,十分神奇,卻萬般可愛。可是他的心裡卻覺得哪裡不對勁,難受,不過,先給小丫頭搶回顏面再說。
安琪輕笑搖搖頭,這個玄墨,還要為自己打抱不平。居然沒有感覺玄墨說她喜歡晟王,她居然沒有再心裡反駁,也沒有疑問。
“那這麼說晟王妃還是你們大理國最好的女子了?”慕容嬌笑問。
“那是。”玄墨得意挑挑眉,回答。
“看來晟王真是幸運。”慕容嬌笑道。
玄墨的臉上微微有些僵硬,不過小丫頭不喜別人說晟王一句不好,算了,先撐住她要的面子。睿王欣慰看著玄墨,目光落在安琪身上,手在袖子裡轉動著那枚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