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很不客氣地說道,轉身走回安琪身邊。
安琪看著玄墨,有這樣指揮一個公主的嗎?玄墨有時候記得禮節,可有時候,老是忘記。
“我很喜歡,既然墨世子要送給我,那麼我收下。”安琪笑著上前在車邊細細看著那隻熊貓,也許肉味不錯,等晟王回來,他們一起嚐嚐鮮。
“小丫頭,你真的喜歡?”玄墨興奮道。
“很喜歡。”安琪淺淺一笑,卻令世間萬物黯然失色,所有的光華都聚集在她的笑容裡,晃了所有人,慕容嬌眨眨眼,她的容貌不比安琪差半分,可是卻沒有安琪那麼的神韻和氣質。當然,她們是兩種人,一個冷,一個熱。
“嘿嘿,小丫頭喜歡就好。”玄墨笑道,轉身看著慕容嬌,在慕容嬌的眼前晃了晃手臂說道:“你,就不用回去拿了,禮物我收下。”
慕容嬌回過神來,笑道:“別忘記我們的交易,給我將關於她的事情。還有謝我。”
“謝你?大不了我給你講一天我們小丫頭的傳奇故事,我們兩清。”玄墨很不要臉攤開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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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原來是他解了她的毒
慕容嬌大笑看著玄墨這模樣,說道:“呵呵…你動動嘴皮子一天,我就要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你真是會算賬,不吃虧,可是我感覺我虧大了,怎麼辦?”
“自然是公主虧了,運這白羆,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冰天雪地裡,忍受風霜侵襲,風餐露宿,可能還在雪地裡過年,你說,是不是虧大了?”安琪淺淺笑道,挑挑眉,看玄墨。
“可是,是她自己自願的,我又沒強買強賣。”玄墨摸摸腦袋低聲道,一臉難色,他不知道該做什麼。
“阿福,將白羆關進後院,既然公主來了,就請墨世子將公主帶去睿王府休息。”安琪淡淡道。白羆關進後院,而不是竹園,她的竹園只能是晟王送的那兩隻小搗蛋住。晟王府不安全,慕容嬌不能住進來。
慕容嬌微微蹙眉,她不明白為什麼安琪將她送去睿王府,而不是進晟王府。玄墨一臉不悅看著慕容敬,撇撇嘴道:“好啦,我的公主,請吧。”
慕容嬌看了看安琪,安琪只是淡淡笑著,那麼禮貌,她看到安琪眉宇間有朵愁雲,始終未散去,不知她為什麼發愁?
慕容嬌看了看安琪的眼眸,為什麼感覺她眼裡有那抹不易察覺,卻淡淡的哀傷?慕容嬌並沒有放在心上,跟著玄墨離去,一路纏著玄墨講述安琪的事情。
安琪看著熊貓,手不自覺再次將玉佩握在手中,他什麼時候回來?她痴痴看著那隻窩在角落的熊貓,那麼孤獨,就像她一樣,被關在這晟王府中,眾人監視著。面臨著危險,而他,現在在哪裡?可好?鬼谷又在哪裡?他是不是真的在鬼谷?鬼谷被北狼國攻擊,他,還好嗎?安琪在內心不斷問著,閉上眼睛,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牽掛和擔憂,就連前世那一個月的戀愛,也沒有過這種感覺,那麼陌生,卻無法控制。
安琪的手微微握緊那玉佩,眼中那憂傷越來越明顯。她閉上眼,深深吸一口氣。回了竹林,繼續做她的豎琴,轉移注意力。輕輕彈奏著樂曲,青蓮站在門口,聽著那音樂,莫名其妙流著淚,似乎聲聲都叩打在她的心上,一個小孩子,居然哭了。
阿福將白羆關在後院,卻再次遇到徐公的人。他到了竹林,看到青蓮在擦鼻涕,才十二三歲的孩子,哭得那麼傷心,他聽到竹屋裡的音樂,喃喃自語道:“王爺,王妃看來是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一隻鴿子飛進屋內,阿福連忙去取信箋,那看不懂的符號是他們的聯絡方式。
阿福微微蹙眉,沒有通報安琪,而是出去和徐公派來的人說安琪身體不適,至於治癒徐訊的事情,還是未果,沒有對策。徐公的人,憤怒離去。
阿福再次回到竹林,走進屋內,溫聲道:“王妃,王爺傳來密信…”
“信在哪兒?”安琪突然打斷阿福的話,她的眼眸居然那麼明亮,帶著期待和喜悅,連她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會有那樣的神情,阿福張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從未見過他們的王妃,冷漠的王妃,居然有這樣的笑容和神情。
阿福將信箋交給安琪,安琪看到密密麻麻的符號,微微蹙眉,可是感覺那是出自晟王的手,心中帶著喜悅,突然她感覺這樣的她很陌生,不像她。她冷下臉,將信箋交給阿福,冷聲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