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入黨提幹的文工團戰士。而那個扎著馬尾辮給蔣珂報名表笑起來一口白牙的女幹部,叫施纖纖。說了蔣珂身架子纖弱的,被蔣珂叫首長的那個,叫安卜。
而這三個人……在考核這一日,都沒在蔣珂的腦子裡留下多少印象……
蔣珂只記得考核女軍官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讓她以為自己這回又沒考上。那考核女軍官是他們軍區文工團舞蹈隊的舞蹈教員周老師,蔣珂也記得。
因為順利地考上了南京軍區的文工團,蔣珂走起路來都是飄的,每走幾步就轉個圈兒,嘴裡哼著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小歌小調兒。雖然她唱歌沒什麼天賦,但高興了就愛哼那麼兩聲。
一直這樣到家,她還在哼。淘了米燜米飯,從灶後起來那麼一下也能踮腳擺個架勢,活脫脫一舞瘋子。
蔣卓放學回來了,看到她的樣子,自然問她:“姐,遇著什麼高興的事了?”
軍裝還沒領到,蔣珂不想早早把話說出來,便看著蔣卓回了句:“明兒你就知道了。”
蔣卓看她神秘兮兮地不肯說,也就不問了,道一句:“那我就等明兒吧。”
他那哪裡叫等,蔣珂心裡那才是真的叫在等明兒呢。一下午都是在遊神裡過來的,高興得那嘴角的笑意就沒退下去過。拿板凳坐在鏡子前,捧著自己的臉,覺得怎麼看怎麼好看。
她穿越前的樣貌也不差,和現在的樣子有七八分像。所以說穿越大概也不是瞎穿的,兩者之間總還是存在著某種牽扯不斷的聯絡。至於是什麼,沒人說得清罷了。
但這些蔣珂現在已經不再去多想,她到這裡快一年了,已然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現在又如願考上了文工團,只覺得自己在這個時代已經有了自己存在的意義,不像一開始過來時候那麼痛苦不堪。
蔣珂一下午就這麼在鏡子前傻坐了過去,晚上躺到床上的時候,壓根兒也睡不著,便瞪大了眼睛看頭頂的房梁,濃稠的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