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子下作了點。”
護衛背脊更加僵直了。
“不過,做了就做了,下不為例。”
霍珧面上依舊沒有什麼慍色,只是道:“一個辦事滴水不漏的人,他的心防一定極強。正面攻擊往往得不到什麼效果。就得雙管齊下,一面從他最弱的地方開始下手,漸漸瓦解他的心堤,再一面從他的正面迎頭痛擊。一個人只要心亂了,慢慢地自然就陣腳亂了。
“除了從他的女兒下手之外,其實還有許多別的法子。欺負一個姑娘家。不算什麼本事。”
護衛感覺額角有汗出來。“卑職下次再不敢了。”
“下去吧。”霍珧道。
霍珧與這些人在清河街頭像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別說謝琬不知道,就是邢珠她們也沒有發覺。
謝琬在和玉雪商量著拿什麼綢料做新衣的時候,羅矩和錢壯拿著按了青使手印以及親筆落款的字據回來了。
“一開始他不肯寫,還一副不願搭理的樣子。還好羅兄弟這些年跟人打交道的多。早練就了一套處世法則,幾句話說出來便哄得這穆癸心情轉好,然後我們就請他上城裡吃酒,然後以沒有這字據便不好向東家交代的由頭哄著他寫了。姑娘看看這樣妥不妥。”
錢壯將手上的字據遞給謝琬。
謝琬仔細看看,點頭讚道:“甚好!有了它,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錢壯羅矩聽得這話,也俱都放了心。
而謝琬則喚來羅矩,打點著進京事宜。
此去少不得得呆上許多時候,許多東西是必帶的,清河這邊的事務也都是要打點好的。至於京師那邊住處倒是不必費什麼心思,羅矩已經把前門衚衕米鋪後的院子早給拾掇好了。
這間米鋪是京師十三間米莊的總店,佔據了整條衚衕的三分之一長度,去年羅矩在請示過謝琬後,讓人把鋪子後方的院牆都開通了月亮門,形成了一座狹長形的院落。雖然比不上正經宅院的安靜舒適,但是做為落腳點,已經是不錯了。
謝琬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