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辦法,答應了下來。”
一屋子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謝琬笑完,讓玉雪賞了蕙英一錠碎銀,卻是又沉思起來。此次雖然大獲全勝,可到底勝的十分之險,差一點她就中了王氏和謝棋的奸計,於是這使得本該歡欣的心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陰影。
這裡程淵卻捋須又道:“老太太可說錯了一句話,姑娘使的可不是一石二鳥之計,而是一石三鳥。”
藉著這兩萬兩銀子的名目,一來不但使任夫人破了財,二來使王氏給下任夫人這麼個仇家,再來,也使謝啟功被王氏怨恨上——在謝啟功這麼樣逼著王氏去討錢之後,難道她會不恨他麼?這豈不正是一石三鳥麼!
眾人情緒高漲,就連秀姑也笑起來。
謝琅吩咐吳興:“速去頌園讓他們備桌酒席,今兒夜裡我們好好給琬琬壓壓驚!如今眼目下,府裡的飯菜可也沒從前那麼放心了。”
謝琬很滿意哥哥的防備心,笑著與他道:“等謝宏搬出去之後,我們也正式搬出去,到時就不怕她背後使刀子了。”
任夫人在正院裡那麼一嚷,很自然地拂風院也知道了。
黃氏自打早上去了趟正院說謝棋的事,便再也沒出門,就連任夫人來也如是。都這種時候了,誰都知道誰露面誰倒黴,三房向來低調,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黴頭。謝芸自去上他的學。謝葳卻也是在房裡呆了一整日,哪裡也沒曾去。
黃氏在房裡沉思了半日,遂走到女兒房裡來,說道:“這個事鬧的動靜不小,那琬姐兒看來是早就恨上了老太太,此次雖然沒動到我們三房,可是終歸你父親也是老太太親生的,謝宏也是他的親哥哥,你覺得我該不該把這個事寫信告訴你父親?”
謝葳沉吟了片刻,放下手下的書來,說道:“按理說,這是二房跟老太太之間的事情。將來咱們去了京師,便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可是母親說的是,如果琬丫頭當真因為楊老太太的事痛恨著老太太,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