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栽贓嫁禍; 讓所有人都得不了好!”
趙摯指尖敲打桌面:“因為你懷疑他跟甘四娘有染?”
“不是懷疑,我是確定; 這兩個人必有曖昧!”曾德庸冷笑,“當我不知道呢,早在十八年前,北青山剿匪; 秋文康和甘四娘就認識了; 雖沒有太多機會在一起,但只要碰面,必然秋波款款,欲語還休,要不是我下手的早,當時就把甘四娘給納; 如今這甘四娘是誰的女人,這甘志軒是誰的兒子都還不一定呢!”
趙摯:“所以甘四娘,和景言秋文康,都有超過普通程度的聯絡和交往。”
“沒錯!”曾德庸瞪眼; “不然我為什麼要殺他們?”
甘四娘; 和景言秋文康都認識; 並且有超過普通程度的聯絡和交往……
這個資訊; 讓宋採唐和溫元思很震驚。
景言身份神秘; 絕非祁言口裡普通的小叔叔; 十八年前的事,迷霧重重,總覺得藏著什麼秘密,再加上盧光宗,曾德庸,桑正,和機關盒機關圖金銀運輸通道,怎麼想怎麼感覺和裡通外國的奸細有關。
甘四娘和這些人都有若有若無的聯絡,她的位置,非常敏感。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找上這些人?
或者說,她到底知道什麼?躲了這麼多年也躲不過去,最終還是死了?
曾德庸的出手,是剛好撞上了時間,巧合麼?
“我本來是想一石二鳥,殺了景言,拋屍給秋文康,讓秋文康惹上人命官司,渾身是嘴都說不清,誰知道秋文康不知怎麼的,竟然躲過去了,景言屍體竟也不在隔壁院子,而是在甘四娘那裡。”
曾德庸越說越恨,眼睛眯起:“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為什麼孤男寡女住的這麼近,為什麼見了屍體不報官,反倒自己偷偷的埋?事後還連自己安全都不顧,拼死捨命,就為出城……看來我猜的一點兒都沒錯,這兩個野男人就是該殺!”
“我還告訴你們,甘四娘已死,我心中痛快,已下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