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差距了。
黑甲軍之所以能夠和河套軍糾纏,也不過是因為裝備的緣故罷了。
但是這種優勢越到後面,就越發的微不足道了。
民心可用,張定南打下的地方,百姓歸心,踴躍參軍,一派欣欣向榮,至於大棠皇朝,留給老百姓的只不過是昏庸無道罷了。
所以張定南毫不退縮,讓蕭山帶著河套軍的精銳與黑甲軍正面交戰,將苟延殘喘的大棠皇朝,徹底的打趴下。
寧飛鸞收到天成帝的密信的時候,黑甲軍和河套軍已經打的十分的激烈,便是相隔數千裡的是宿州也聽到了訊息。
寧飛鸞聽說黑甲軍都出動的時候,已經是大驚失色,等看到天成帝的信件的時候,更是肝膽欲裂。
皇上竟然不信她,以為她貪圖安逸,背叛了他們的誓言!
怎麼會這樣?
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為何會到這般田地。
寧飛鸞如何也想不通,自己已經掌握了宿州大權,達到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了,可為何還是讓皇上陷入了困境。
她相信,若不是皇上實在陷入絕地,定然不會胡思亂想,懷疑她的真心。
將密信燒燬,寧飛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起身大聲道,“去找太子來。”
過了一會兒,張承宗就急急忙忙的來了。
他如今雖然是監國太子,但是在掌控朝局方面卻依賴於孫奇雲和自己的母親,因此對寧飛鸞也不敢怠慢。
“張定南在江那邊所作所為你可清楚了?”
張承宗道,“清楚了。如今看來,他就算知道宿州的情況也沒有想回宿州來,這樣一來,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徹底的掌控宿州了。”
“真是糊塗!”寧飛鸞氣的心口起伏不定。“若是他打到京城,坐下這江山,難道還真會放任你在這宿州坐大?到時候他必定傾盡天下之力攻打宿州,屆時你當如何抵擋他的大軍?”
“我,孩兒不知。”張承宗白著臉道。
寧飛鸞吸了一口氣,儘量平靜心中的煩躁,“為今之計,你現在就帶著宿州大軍前往京城,以剿滅叛賊的名義,擋住河套大軍。”
“可,這不是幫了京城嗎?”張承宗大驚道。
“那又如何,即便是幫了京城,也不能讓張定南奪了天下,否則就是大局已定了。如果你幫了京城,張定南奪不了天下,大棠皇室也不可能掌控大局,你就有了和他們爭奪的機會了。否則,就只能等著張定南成了天下之主,帶兵來剿滅你。”
“不可能,父皇還在,他難道敢弒父殺君?”
“敢不敢,你自己心裡清楚。”寧飛鸞冷冷的彎了彎唇,話中意味深長。
張承宗臉色一白,隨即額頭上慢慢的冒出了冷汗來。
如今父皇重病在床就是他的傑作,張定南又有何不敢?
寧飛鸞揹著手轉身走到桌邊,敲了敲桌角,“你立刻下令,讓眾將點齊兵馬,即刻渡江。承宗,娘都是為你好,若是錯過了這樣的好時機,你就只能為人魚肉,任人宰割了。”
聽到這話,張承宗心裡更慌張了,抬頭看著寧飛鸞冷靜的臉,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好,我立刻去,立刻去。”
說完就趕緊在桌案前寫下詔令。
蓋上玉璽之後,張承宗就給趕緊安排著急大軍出征的事宜。
寧飛鸞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皇上,臣妾不會讓你失望的。臣妾一定會幫你守住這大棠萬里江山。”
很快,張承宗要出兵渡江的訊息便傳開了。
宿州的大將們聽了這個軍令才真的沸騰起來。
眼看著河套王帶著兵馬在那邊打的如火如荼的。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大將卻只能在這裡乾瞪眼,以後這論功行賞,他們豈不是還要排在後頭。
要不是皇上的餘威還有孫丞相相勸,他們早就逼著太子下令出兵了。
現在好了,總算是有他們出力的機會了。
“夫人,這可怎麼辦啊,大公子真的要帶著人渡江了,他們肯定是去給二公子找麻煩的。”
吳嬤嬤在小佛堂裡急的跳腳。
雖然她整天和張夫人閉門不出,但是府上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驚的差點魂飛魄散。
眼看著二公子就要打到京城了,就差那麼一點,現在大公子去,不是要壞事嗎。
張夫人跪在佛像前靜靜的誦經,手裡的佛珠一顆一顆的挪動,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沉靜,彷彿什麼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