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狂跳,齊齊暗道不會?還有?
易父果然也掏出一摞檔案,推向桌子中央:“這是高爾夫球場的會費和其他一些高檔場合會費的統計清單,易總您回頭也看看,找律師弄個合同,我來簽字。”
說著站起來鞠躬:“過去的事很抱歉。”
說完轉身,靠門口近,幾步走到門口,拉開門出去,都出去了,還又轉身鞠了一躬:“這是我替我全家對諸位的歉意和感謝,千言萬語無法多言,就這樣,再見。”
鞠躬完畢,合門走人。
易家:“……”
這事態轉變堪比龍捲風當場刮過,易家三人全都定在原地風中凌亂。
要不是圓桌中央的一摞摞檔案合同和紅豔豔的產證提醒著這都是真的,三人還要以為這是在組團做夢。
還了?
就這麼還了!?
易母那竄出來還沒半分鐘的滔天怒火就這麼和打西邊出來的太陽撞了個正著,滅了,沒發完的怒火哽在喉頭,差點把自己梗死。
她呆呆地坐著,呆呆地坐著,坐著,好半天,喃喃自語:“不是,他們幹什麼不要?”
站在桌邊的易亭川和坐在主位上的易父也在想這個問題。
所有人:“……”
桌中央,產證還是那麼紅,檔案還是那麼白。
紅豔豔,白燦燦。
白燦燦,紅豔豔。
半晌,對事態經過深思熟慮的易父抬眼看向易亭川,質問道:“他們這麼急著和我們家脫開理清關係,是因為你這個女婿公司經營不善要破產倒閉了?”
易亭川無語地轉頭看向易父:“爸,這話你該問你自己,我這邊情況好得很,你真要從這個角度出發,也該反思是不是自己那邊資金鍊斷裂欠了銀行幾百億還不上。”
夾在父子中央的易母左看看兒子,右看看丈夫,默默打了個冷激靈:“不會你們兩個都出事了?”
三人:“……”
餐廳六樓,樂聲相伴,食客薈萃。
顧父顧母和繁星坐在靠窗的預留座位上,桌子中央擺著一個蛋糕。
蛋糕的顏色是白藍色基調,花式十分簡單,尺寸也不大,蛋糕最面層有幾個粉色的字型——
“離婚快樂!重生萬歲!發財發財!”
顧父顧母坐一邊,繁星坐顧母對面,三人均是一臉高興,顧父還給蛋糕上的一根蠟燭點上了火。
小燭火一燃上,顧父顧母連聲催促繁星:“快快,許個願。”
繁星兩手交疊地捏在下巴下,閉上眼睛,幾秒後睜開,一家三口一起吹滅了蠟燭。
離婚快樂!
重生萬歲!
以後一定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