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很親近的血緣關係,嫁是不可能嫁的; 身邊的破事又一堆,倒不如快刀斬亂麻; 直接脫身另尋機緣。
“其實; 咱們不造反拿個一百分也是可以的……”
“不; 我覺得造反很好; 開國之臣,功德值肯定刷得滿滿的。”
狗子心虛地嗷嗚兩聲,委委屈屈,不說話了,畢竟,這個願望也是它告訴宿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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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三天三夜的路,他們才到莊子上面。
這塊莊子的確偏遠得緊,離洛陽這麼遠的腳程,所謂天高皇帝遠大概就是如此了,這下子,就算是皇帝老兒哪一天想起了自己的侄女兒,都管不到這位幼寧郡主了。這只是幼寧郡主眾多封地的一塊罷了,選在這裡只是因為這塊封地上,有一座駱家的莊子,駱家人才選擇了這一座的。
當這一輛軲轆軲轆的高架馬車進城的時候,還引得了不少人的圍觀,畢竟這種豪華的車子在這窮鄉僻壤,還是第一次見呢,聽人說是郡主來了,可惜這郡主的侍衛太多了,看熱鬧的人也看不到郡主的長相,都大嘆可惜。聽說這幼安郡主生得花容月貌,大家都想見識見識這位洛陽第一美人的樣貌……
馬車在莊子上停了下來,下來一群衣著鮮亮的貴人,還沒有等人看清楚,就呼啦啦全部進去了。
安置好了物什,用好了晚膳,駱雪就把杏暖和另外一位叫香影的侍女叫進了屋子裡面。
宅子很快就被打掃出來了,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這座府邸也終於安生了下來。然而,沒過一會兒,趁著夜色,一撥人便悄悄從後門出去了。
人數不多,十來人的樣子,大抵只是這一次來的人的五分之一,趕著幾輛半新不舊的馬車,就直接往山上趕了。
駱雪坐在這裡面最齊整的轎子裡面,掀起了簾子看了看夜色,抿了一口茶,從這裡到長溪山上,大抵還有半天的腳程,要是道路平緩,倒是能夠在天亮之前到達這裡。
相對於駱雪平靜到還有心情喝茶,跟著她的侍衛和侍女們倒是一個個緊張得要命。
時間回到三個時辰前。
郡主把自己的心腹叫道了跟前,將自己偷聽到駱靜月派了歹人要來殺害她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這些心腹都是長公主留給郡主的,自然忠心耿耿,一聽這話,都紛紛表示願為郡主效勞,萬死不辭。
於是郡主便讓香影扮做了自己,帶著自己的一干心腹連夜離開了莊子。畢竟按照香影的機靈,假扮個她自然沒有問題,加上還有人護衛著,問題不大。
大家一路上被駱雪的話嚇得緊張不已,就怕從草叢中躥出個歹人要取他們家郡主狗命。
實際上,駱雪也沒有說錯,原主是在莊子上被殺的,這莊子自然不能再留下來,而根據狗子說的,誰也沒有動,就殺了幼安郡主一個,其他人留下來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駱雪安慰了大家幾句,說那駱靜月的人沒有那麼快來,只是為了掩飾蹤跡才這個時間趕路的,讓大家不要驚慌。
眾位侍衛侍女緊張的情緒,直到聽到郡主的安慰之後才稍微緩解,然而這個時候,前面突然間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將這一支小隊伍嚇了一跳,侍衛們趕緊舉著火把前去檢視了,其餘的人紛紛把駱雪的馬車圍了個嚴嚴實實。
“郡主,前面有一個男子受傷昏迷了,我們瞧著像是從那邊的山崖上滾下來的。”
駱雪挑了挑眉,放下了茶水,讓杏暖推著她下了馬車。
果不其然,前面的地上躺著一個一身血汙幾乎看不出身上顏色的男人。
駱雪認真地打量了他幾眼,確定他身上沒有箭只之類的東西之後,嘆息了一聲,
“真可憐,怕不是被人追殺了。”
杏暖那句“我們要救他麼”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堵在了喉嚨裡面,就聽見她家郡主淡淡道,
“將金瘡藥、食物和水囊都給他,然後找一個地方將他藏起來罷。”
杏暖啞然,“郡主,咱們不救他麼?”
畢竟這人看起來實在可憐,一身的衣服都是血,要是不救,怕是活不過明天。
駱雪搖了搖頭,“這人雖然渾身血汙,但是看他的衣衫制式和玉佩,這人非富即貴,怕是被人追殺至此的,我們人手不夠,只夠自保,救人怕是會惹禍上身。”
杏暖一愣,也是這個理,想到他們這一行才十多個人,還有幾人都是弱質女流,便有些後怕地點點頭,要是真救了,他們可能自身難保了。
杏暖聽駱雪的吩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