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陽臺,朝隔壁看了眼。不是錯覺,雲詔的房間裡果然還亮著燈。
這麼晚還沒睡?
雲深打了個哈欠,繼續回床睡覺。
早上,七點半,雲深醒來。
雲深在床上賴了十分鐘,才肯下床洗漱。
換了一套新衣服,雲深下樓吃早飯。
雲慎已經坐在餐桌前,見到雲深,就招呼坐下。
雲深在餐桌前坐下,早餐擺在面前,都是她愛吃的。
雲深喝了一碗豆漿,問道:“雲詔還沒起來嗎?”
雲慎刷著新聞,說道:“不用管他。他餓了,自己就會下來吃飯。”
雲深點點頭,又吃了一個包子。
蘇管家從外面進來,說道:“老爺,雲炫來訪。說要見老爺,還有大小姐。”
雲慎皺眉,“他來做什麼?”
蘇管家說道:“據說是為了藥廠而來。”
雲深想起雲炫是誰。雲煙的異母兄弟,她上輩子的便宜舅舅。
貌似是前年年底,雲炫還來找過雲深。讓雲深出讓舒心寧片的專利,雲深拒絕了,直接將雲炫懟了回去。
自那以後,雲深就沒見過雲炫。
如今,雲炫又找上門來,是幾個意思。
雲慎板著臉,對蘇管家說道:“告訴他,我和大小姐都不會見他,讓他回去。”
蘇管家面有為難之色。
“怎麼回事?”
蘇管家說道:“之前沒經老爺同意,自作主張要將雲炫趕走。結果雲炫直接跪在大門口不起來。”
“這麼無賴?”
雲慎都吃了一驚。京州雲家三房,什麼時候連基本的節操都沒有了。
當然,那一家子向來都沒什麼節操。
雲深擦擦嘴角,“爸爸,雲炫指名道姓說要見我,又說是為了藥廠,不如見他一見。聽聽他到底說些什麼。”
雲慎想想,點點頭,“那行。蘇管家,你將雲炫帶進來,到偏廳等候。”
“是!”
蘇管家退下。
雲慎有些惱火。雲炫腦子有問題吧,竟然敢上門堵人。
雲慎對雲深說道:“雲深,一會雲炫不管說什麼,你都別答應。凡事都有爸爸。”
雲深點頭,“爸爸放心,我有分寸。”
父女兩人慢慢地吃著早餐。
可憐的雲炫,早餐都沒吃,就跑了過來。這會正餓著肚子。灌了兩杯茶水,肚子更餓了。
雲深吃完了早餐,又刷了會新聞,這才跟隨雲慎來到偏廳見雲炫。
一年多兩年時間沒見雲炫,雲炫明顯有些見老。兩鬢竟然有了白髮。
雲深跟著雲慎,在主位上落座。
雲炫見到雲慎,有點心虛,有點羨慕,還有點諂媚討好。
“四哥……”
“別!”
雲慎抬手製止雲炫,“先別稱兄道弟。你先說說吧,特意跑來指明見我還有我女兒,所為何事。”
雲炫有點尷尬,還有點彆扭。
雲慎皺眉,大老爺們,說話能不能痛快一點。
見雲慎不滿,雲炫一咬牙,開口說道:“請四哥還有云深侄女手下留情,給我們一條活路。中州雲家和京州雲家,本是一個祖宗……”
“停停停,別扯那些老皇曆。如今中州雲家和京州雲家只能算是同姓不同宗,勉強算是本家親戚。”
雲慎糾正雲炫的說法。
雲炫笑道:“還是四哥明白。無論如何,京州雲家和中州雲家始終都是親戚。所以請四哥大侄女看在親戚的份上,放我們一馬。”
雲慎皺眉,“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什麼叫做放你一馬?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兩家有衝突。”
雲炫朝雲深看去。
雲深笑了笑,“爸爸,這件事我知道一點。”
吃早飯的時候,雲深順手給老喬發了訊息打聽京州雲家的情況。
老喬告訴雲深,海納製藥廠目前瀕臨破產。京州雲家的房地產事業,也因為資金不充裕,遲遲不能預售,遲遲無法回籠資金。目前中州雲家已經陷入資金鍊斷裂的危險中。
如果沒有大量的資金注入,中州雲家的藥廠勢必破產,房產專案估計也只能折價發賣,回籠資金。
雲深對雲慎說道:“海納製藥廠,缺乏龍頭產品,市場競爭力有限,目前生存很艱難。”
雲深只提了海納製藥廠,房地產是一句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