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氣度就遠遠不是韓子章能比的。”
劉成一見不好;這丫頭幾句話就把北派廚子給說動了;這要是傳到京城;自己能落好兒嗎;想到此開口道:“既姑娘如此大度;就饒了趙老六如何?”
劉成一句話出來周圍連北派廚子都不禁皺眉;這生死局是廚行的大事;豈能如此兒戲。
高炳義瞪著劉成:“若今天贏了是趙老六;試問他可會饒過安姑娘?”
劉成嘿嘿笑道:“趙老六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廚子;怎麼能跟鄭老爺子的高徒相比。”
高炳義哼了一聲:“照你這麼說;趙老六不還說韓御廚是他師公嗎;剛可是代表你們北派出來的;莫非你們就派出這麼個不入流的小廚子?”
劉成被他噎住;別開頭嘟囔了一句:“說的好聽,腦半天都是假仁假義。”
“你……”高炳義氣的臉都紅了;剛要上前理論;卻給安然攔住。
安然看向趙老六:“安然敬你是前輩;咱們廚行最講究輩分;安然斷然不會為難前輩;更何況,斷了手就等於斷了餬口的營生;便不為前輩著想;也要為先輩的一家老小著想。”
說著,走過去把案頭的生死文書拿過來;丟進灶火中:“這第三輪不勝不負;是平局。”
趙老六一聽頓時大喜;忙把自己那份生死文書也丟進了灶火裡;見周圍望著自己的同行,無論南北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老臉頓時一紅;再也不好意思留下;帶著徒弟灰溜溜的跑了。
樑子生一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這富春居是開定了;不僅開定了;只憑梅先生坐鎮;以後誰還會找富春居的麻煩;更何況,這丫頭今兒這一番表現;即便不能真正化解南北廚行之爭;至少也留了幾份情面;八大館子的幾位東家暗地裡沒個不知這份情;既知情誰還還會為難富春居;加上今日一戰富春居聲名大起;怕從此不止吃南菜的;北菜的主顧也會光顧。
畢竟人富春居出了一個北菜做的比八大館子還地道的大廚;這簡直就是活招牌;這檔子事要是傳到京裡韓子章耳朵了;不定怎麼想呢;自己這光沒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