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身下的異樣,嘴裡忍不住溢位一聲呻、吟。
“夭夭; 你咬著我了。”蕭鐸親著她的臉頰戲謔道。
她吃驚地搖了搖頭,捶打著他的肩膀。蕭鐸輕笑一聲,手指用力,終於她忍受不住; 在他懷裡抽動了幾下,伏在他肩上大口地喘氣。這種感覺之前從未有過,莫名地愉悅舒暢,有一種溫暖瀰漫至全身,眼裡湧動著水霧。
她這樣在感情上一張白紙的菜鳥,遇到他這樣身經百戰的高手,簡直是實力懸殊,不戰而敗。何況這個男人跟普通的男人還不一樣,他的身高,他的力量,他的氣勢,都是絕對的強者,極富征服欲。
“夭夭,舒服麼?”蕭鐸在她耳邊啞著嗓子問道。
她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怎麼可能回答他。
蕭鐸託著她的腰,將她抱到身上。韋姌還沒準備好,自然是有些抗拒的,但是她抗拒也無濟於事。
水花撲騰四濺,木桶搖晃,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春光無限。
蕭鐸將韋姌的手拉到嘴邊,從手背親吻到手腕,然後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含進嘴裡,吸吮噬咬。韋姌抬頭看著男人,眼中水光瀲灩,隱隱透著哀求:“夫君……不,不要了,好不好?”
他們還是不順利。她疼得渾身發麻,四肢無力。
“好。”蕭鐸低頭親她溼潤的羽睫,她的語氣又棉又軟,還帶著撒嬌之意,把他的心都甜化了。別說是這樣的要求,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跑去摘下來。雖然還是沒能徹底成功,但藉著水勢和方才充分的滋潤,已經進去了大半。唔……再磨合一兩次肯定就好了。
一次沐浴下來,韋姌被蕭鐸弄得筋疲力盡。
蕭鐸又逗弄了她會兒,然後才起身擦乾淨自己,又用布裹著韋姌,將她抱回床上。韋姌拉過被子包住自己,氣惱地瞪著蕭鐸。怎麼有人可以這麼無恥,這麼無賴!明明都說好放過她了,又把她從頭到尾吃了一遍。
蕭鐸躺在她身邊,將她連人帶被子地抱進懷裡,臉上是饜足的笑意。
“夭夭,還有力氣麼?起床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母親那兒。”
“好。”韋姌應道。他們回來之後還沒去柴氏那裡請過安。蕭鐸要帶著她一起去,至少在柴氏那裡,意義就不一樣了。
“夫君先放開我。”她小聲道。
蕭鐸這才鬆開手,又親了下她的發頂。
韋姌擁著被子起身,在蕭鐸的注視下,迅速穿上衣服,坐在妝臺前梳頭髮。蕭鐸單手支著頭,看著他的小妻子。身姿窈窕,有點瘦,但該有肉的地方,卻半點不少,那兩團白玉饅頭,實在讓人愛不釋手。面板就更不必說了,觸手滑膩又敏感,他用力搓揉幾下就會發紅。白裡透紅的樣子,就彷彿大雪中破芽而出的紅梅,美不勝收。
從前他覺得,女人好看頂什麼用,不過一副皮囊,蠟燭一吹上了床都是一樣。現在他覺得,美麗的女人,尤其美到韋姌這個份上,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光坐在那裡給人看看,也是件賞心樂事。
幸好他比孟靈均動作快,否則,她就不是他的了。
“周嘉敏送了我一匹馬,我賞給章德威了。”蕭鐸似漫不經心地提起。
韋姌正在梳頭,聞言側頭看他。他親自馴了那匹馬,回頭便賞給部下了?周嘉敏若知道自己苦心找的馬,被如此隨意地對待,還不得氣死?不過,蕭鐸興許是惱了她這許多年沒有音訊,想要激她一激。
韋姌沒說什麼,只應了一聲。他們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蕭鐸看到她輕描淡寫的模樣,有些不悅。她不可能不知道他與周嘉敏的關係,他提出來,本就是打算好好說說,免得她到時候從別人那裡又聽了些亂七八糟的話,心裡頭不痛快。哪知道一個拳頭出去,卻打在了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她都不在乎了,他還要解釋什麼?蕭鐸躺在床上,獨自慪氣。
韋姌將自己收拾好了以後,又過來幫蕭鐸穿衣服。他肩寬體闊,身量夠高,深色的衣袍居多,穿什麼都好看。韋姌抬手理了理蕭鐸的領子,蔥白一樣的手指碰到他脖頸上的肌膚,他便覺得渾身一陣痠麻,伸手摟了她的腰肢,低頭道:“夭夭,親我一下。”
“要去給母親請安了……”韋姌掙了掙。
蕭鐸堅持,韋姌掙不開他,只能小雞啄米一樣在他嘴角親了親。
蕭鐸這才心滿意足,剛剛心底的不快也暫且收起,執了她的手便出門了。
他們走後,秀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