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的地方好讓她指點一下,這要不然到時候做的味道不一樣,砸的可是他們家的招牌。不過珍兒看著,人家的大廚做的比她還好,只要知道她用得是哪幾種配料,人家做的味道一點兒也不比她差。
等大廚把幾種燻肉都給做出來了,而且味道都很正宗。珍兒才帶著貫仲出了醉雲樓。走在大街上,今兒的心情跟昨天完全不一樣,簡直是一身輕鬆。
貫仲有些惋惜又有些疑惑,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珍兒捏了捏荷包,想著昨兒她去惜緣閣吃飯也做了同樣的動作,想想兩天不一樣的心情,笑著道:“我這也是為了多少挽回些損失。你看,咱們的方子已經洩漏出去了,咱先不管怎麼洩露出去的,誰洩漏的。方子別人知道了是事實吧。既然別人已經知道了,那它就不再是我手上的王牌了,如果我還攥在手裡。它不能為我掙錢不說,還有可能砸在手裡。
醉雲樓現在是看著以前的情分上沒找咱們麻煩,可是昨天你也看到惜緣閣有多熱鬧了,我們看著都眼紅,那醉雲樓看著就更眼紅了。到時候這怨氣記到我們身上,可是真的不值。我們還有生意跟醉雲樓做呢。
方子賣了也好,賣了至少還能拿回些銀子,至少不虧的那麼厲害。而且,沒了方子也就不能做燻肉了,也更能看清人心了。”
貫仲沒聽明白珍兒最後一句說的。只是繼續問道:“那東家怎麼知道醉雲樓會要咱們的方子?那方子可是已經洩漏出去了。”一張方子賣了五十兩銀子呢,那是多少銀子,夠窮人家省吃儉用過一輩子了。
珍兒笑笑。他們怎麼會不買?她賣燻肉的價格那麼低都從醉雲樓那裡賺了四五十兩銀子,這才幾個月?那醉雲樓從這上面掙的銀子就更多了。而且,就算是在棘陽縣有人賣燻肉,他們的利潤少了,可是醉雲樓又不是隻有這一家酒樓。他們在別的地方的酒樓做的更大,這方子不管用到哪個酒樓都掙銀子。至於說口味問題。她相信積年的老廚子知道怎樣掌握調料的量,使它符合各個地方人們的口味。
知道珍兒賣了方子,王大娘他們心疼了一會兒,也就想開了。賣都賣了,再捨不得有什麼用?
回到家裡,珍兒先去找了二妞,囑咐了她一些事情,然後又讓方海去把大妞跟錢大娘都叫來了。
等大妞跟錢大娘都坐好了,珍兒才淡淡的開口,“今兒叫大娘跟大妞姐來,是有事情跟你們說的。昨天我不在家,大娘跟大妞姐也都知道,甚至下晌我就吩咐方海讓他告訴你們不用來了。其實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誰從哪裡得了咱們的燻肉方子,做出的燻肉跟咱們的燻肉一個味道不說,還把燻肉賣給了別人的酒樓。”
珍兒說這些的時候,錢大娘跟大妞都很平靜,她們還沒明白珍兒想說的是什麼。
珍兒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著道:“當初我跟醉雲樓做燻肉生意的時候,籤的有文書,咱們家出的燻肉只能賣他們一家酒樓。就是因為這個,他們才給了高價。現在別的酒樓有了這個菜,味道還一樣,要說不是我們賣的,就連我們自己也沒那個底氣不是?所以我把方子賣給醉雲樓了,也就是說以後咱們家裡就不用做燻肉了。”
聽到這裡,錢大娘跟大妞才後知後覺,這是要辭退她們啦?大妞飛快的抬頭看了珍兒一眼,見她還是笑眯眯的,看不出一絲傷心或是氣憤,一時心裡忐忑不安,連珍兒的眼睛都沒對上就又低下了頭。
錢大娘卻不淡定了,搓著手,笑的也很勉強的道:“東家,那不做燻肉了,那咱們要做什麼呀?我跟大妞兩個都能吃苦,也不怕髒不怕累,東家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珍兒心裡嘆口氣,看她們倆的表情,心裡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過她既然已經決定了,就還是拿出銀子,道:“大娘、大妞姐,我也知道我這一點兒預兆都沒有的突然說不做燻肉了,就不讓你們來幫工了是我的不是,可是這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了。這裡是你們這個月的工錢,我多給了十文錢算是給你們陪個不是,希望大娘、大妞姐能接受。”
大妞跟錢大娘都有些不想拿錢走人,可是珍兒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們留下來也確實是做不了什麼。拿了錢,錢大娘一遍遍的說讓珍兒以後有了活計就還找她幫忙,她什麼都能做,直到珍兒給了她肯定的答覆,她才高興的走了。
大妞拿著銀子,在門口磨磨蹭蹭半天都不走,每次珍兒看到她她都欲言又止的,珍兒只好走過去問道:“大妞姐,你還有啥事嗎?”
大妞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就在珍兒想再開口問的時候,她飛快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