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頓打怎麼睡這麼久,要是少帥,早起來了。由此推想到少帥打人不是含糊的,再想想他疼人也不是含糊的。總結,張大人活著自己就悲摧,頭上總有一把刀在。
誰讓她離開自己這好日子,慧娘就同他不會幹休。這不是為富貴,而是疼愛的丈夫,越來越貼心的公婆,姐妹們更知心和親厚,雖然女眷們還有不如意事,不過裝不快院子裡一躲,和曹少夫人比起來,孫少夫人比起來,算是舒服。
一連兩天不得出去,慧娘有些急色。她怕過了這村沒這店,又怕張大人回京亂說自己是封慧娘,那會給整個蕭家帶來災難。
這一天晚上用飯時就心不在蔫,蕭護喊她幾遍,慧娘才回應:“啊?”馬上慌亂,給蕭護匆忙挾菜,又找話說:“表弟今天好得多,還是想見那姑娘,”
“你就訓他。”蕭護硬邦邦。慧娘低聲:“是,我勸他來著,他說,”蘇雲鶴苦苦哀求:“表嫂,難道就再沒有如表嫂的人?”
“說了什麼?”蕭護不用聽也知道,慧娘掩蓋:“就說很好來著。”蕭護住筷;“實對你說吧,那女子是個潑辣的,去五舅父門外看了幾回,還算知趣,沒有上門問,我回父親,讓她急幾天,她要是真情意,等我見到她,應該知道怎麼回我話!”
慧娘忙回:“啊是。”
外面蕭北來回話:“曹公子請少帥出去用酒,”慧娘先下了榻,作做送他的準備,蕭護挑眉頭:“你盼著我出去?”慧娘支支吾吾紅了臉:“你早去不是早回來。”蕭護釋然,尋到她親了一下:“早回來不了,你也知道這群殺才,不到三更半夜不放人走。”
“那你多帶一件衣服,我交出去給小廝。”慧娘站在蕭護面前動情,眸子深深:“別人不早走,你早回來也不好,不過,記得添衣。”蕭護握握她的手,要了巾帛擦手臉,和蕭北一前一後出去。
他一走,慧娘就走了。和以前一樣抱著刀披著丈夫披風離開,尋了一遍張同海不見,也有軍人作風,按時回來。雙手一推門,一盞燈籠門後挑起,慧娘大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