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郡王妃和氣地笑著,招手香憐:“快來扶郡王去你們房中。”
香憐紅著臉過來,蹲身一福,雙手接過郡王手臂,見郡王人雖醉倒,眸秀眉長,更是紅了臉。
“呀!”冷不防被推開,“蹬蹬”幾步摔到門上。
江寧郡王變了臉色,質問王妃:“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郡王息怒,”江寧郡王妃笑容滿面:“見夫君最近總是流連外面不回,妾對夫君說過,外面喜歡,留宿不要過久,那些是什麼人,傷了你的身子。見你總不回來,必定是家中丫頭們你不喜歡,又新買四個,這兩個今天晚上先侍候你可好?”
她的丫頭不聲不響送上一個青釉黃花盞子,江寧郡王妃接在手上,開啟來,是醒酒的茶。當著丫頭們的面,款款送到江寧郡王唇邊,還自己親口試過溫熱。
因她親口嘗過,江寧郡王乖乖喝了兩口,還是不悅的瞪著她。江寧郡王妃把茶碗給丫頭,對他含笑:“今晚上壽昌在,我這裡不方便,去吧,明天再看那兩個,要都不喜歡,再讓人牙子給你挑好的。只是外面三天五天的,總得回來歇幾天。”
燭光下,郡王妃眉宇光澤開合,紅燭只添她風采,不以暗處減她光輝。不管從哪裡看,她膩如象牙般的肌膚,瓊脂似的鼻子,小巧嫣然的嘴兒,精緻似名家巧手雕成的下頷,都讓人割捨不下。
江寧郡王心中發狂燥:“讓壽昌睡她房裡,我要睡這裡,我不管什麼國舅,我不怕他!”新來的兩個丫頭不明白,舊有的丫頭全當聽不見,只是垂下頭。郡王妃愕然:“國舅又怎麼了?”她擔心地問:“你又和弟弟打架了?你們也是不小的人了。”
“誰要見他!”江寧郡王不耐煩,見到國舅可以晦氣三年。他說得孩子氣般,江寧郡王妃掩袖子輕輕地笑了:“既沒打架,那我放心了,去吧,睡去吧。”
把江寧郡王哄走。
出門後,江寧郡王停下腳步,對著雪夜深邃夜空仰起面龐。刺骨的北風颳在他面上,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