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擦心而過。
盔甲早就擊得粉碎,看他身邊屍體,有一個人手上還握著大錘。
少帥面色平靜:“國舅,你有什麼話說吧。”鄒國舅喘息幾下,吃力地道:“我只有一件事託付,”
“郡主就不必了。”蕭護不等他說出來,一口就回絕。
鄒國舅大受刺激,半仰身子坐起來,臨死的人還冒火:“她對你是一片真心呀!”蕭護冷淡:“哦?”
“你自己想想,她對你哪一回不百依百順,”鄒國舅一發怒,血就流得更快,人就更虛弱。怕自己沒說完話就死,忙軟下來:“我不求你別的,只求你帶她回江南,江南銀號裡我有一筆錢,讓她自己過日子去吧。”
鄒國舅乞求的看著蕭護。
蕭護靜靜站著,雪光淡而無蹤,把他面龐一半隱在暗處,一半清晰呈現,英俊得如神祉般。他扯一扯嘴角,輕輕地道:“你知道的,我的妻子,是封家的慧娘!”
“啊!”這個當口兒提這個,鄒國舅一驚。
蕭護一動不動,似乎在按國舅說的回憶郡主對自己百依百順,又嘲諷地一笑:“郡主以滿腔愛戀給與,國舅用三軍大權相托,皇上呢,按今天的來看,”他指的是御書房裡皇帝和郡王妃死在一處。
“皇上只怕會以託國的財富相贈。可你們!”
蕭護這時才激動了,他胸口起伏,看得出來強自壓抑自己:“可曾問過我!”他眸子裡怒火越噴越多,對著一個就要死的人,憤怒了:“只是郡主喜歡?你們就能把小人的名聲加在我身上!只是郡主喜歡,你們就能把不仁不義不恥不德的名聲加在我身上!只是郡主喜歡,你們就能陷害無辜的一家人,害死他們,還逍遙法外!……”
少帥越說越快,都有些控制不住:“你們害的我岳父母慘死,害的我妻子顛泊流離,用種種事情拿捏我想讓我就範,你們不亡,還有誰亡!”
鄒國舅張口結舌。
“從我到軍中,哪一仗我不盡心盡力,只是郡主喜歡,你百般找碴,百般陷害,百般的逼迫……”蕭護把舊事一件一件想起,就這還沒有說父親蕭大帥和國舅的恩怨呢。
蕭大帥和國舅相處也有十幾年,不會少恩怨。
蕭護漸漸平靜下來,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