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瀾忽閃這睫毛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只是往韓銘哲身上蹭了蹭。
韓銘哲見夏若瀾害怕便柔聲說道:“你別怕,你告訴朕,你可曾看見有刺客進了你房間。”
這時章季軒也不知怎,竟然把雙手轉移了,放了夏若瀾私密處,夏若瀾叮嚀一聲,韓銘哲察覺出了異樣,面露寒光朝著左雲飛吩咐道:“你們去搜,若是真搜到刺客話,把他們立刻處死。”
韓銘哲吩咐完這句話,又緊緊摟夏若瀾頭柔聲說道:“不怕,不怕,有朕,朕會保護你。”
章季軒聽到夏若瀾叮嚀一聲,連忙收回了手,現他實是憋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話還沒等韓銘哲找到他,只怕他就已經一命嗚呼了,不行要出來喘口氣。
章季軒呼啦一聲從木桶裡鑽了出來,嚇壞了夏若瀾和韓銘哲等人。
左雲飛率先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抓住他。”
其餘侍衛便七手八腳把章季軒從木桶裡拽了出來,然後把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那邊兩個侍衛也很是輕鬆便把藏屏風後面江濤給綁了出來。
江濤忘了一眼全身溼漉漉章季軒忍著沒笑,現他也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哪裡還笑出來。
章季軒見江濤因為自己牽連被綁著,大口大口喘了一會氣之後便扭過頭對江濤歉意笑了笑。
韓銘哲丟下夏若瀾站兩人面前說道:“你們兩個給我抬起頭來。”
江濤倒是一副無所謂樣子很是自然抬起了頭,自從他選擇和章季軒一起夜闖皇宮時候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他只是有些放心不下簇顰罷了,現如今即便是放心不下也沒用了,他現已經要被處死了,但願簇顰能夠遇到一個待她好男子。然後好好守護著她就好。
章季軒聽到韓銘哲這番話,並沒有抬起頭,到現他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這麼巧被抓了個現行。
韓銘哲見章季軒不敢抬頭,便走上前去用手把章季軒下巴一抬,旋即笑道:“吆,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這裡?”
章季軒見韓銘哲認出了自己這樣低著頭也不是辦法,索性抬頭說道:“是我怎麼樣。”
夏若瀾望著那熟悉面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那個和自己同處一桶男子竟然是她曾經那般喜歡章季軒,若不是因為水一泡把章季軒頭髮上插得那些珠花和髮釵弄散話,她實是不會想到剛才那一幕竟然是和章季軒一起度過。
想到這裡夏若瀾臉上浮現出一片紅暈。
韓銘哲見章季軒抬起頭說道:“章大人。你打扮成這個樣子深夜來到朕後宮之中不知要做什麼事情啊?”
此時笙貴人聽到夏若瀾這邊有響動,早就起床過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這裡遇見韓銘哲。她一見韓銘哲登時是兩眼放光,她緊緊貼韓銘哲身上,假裝被嚇到樣子撒嬌說道:“陛下,可是嚇壞臣妾了呢,陛下您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刺客。真是無法無天了呢。”
韓銘哲輕輕把笙貴人一推,似笑非笑看著一臉怒氣章季軒。
笙貴人見韓銘哲把自己推開。先是一震但很便又恢復到以前神情,她冷冷觀察了好大一會章季軒,然後說道:“陛下,臣妾怎麼覺得眼前這人眼熟很,好像哪裡見到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
韓銘哲笑道:“愛妃記性還真是不好呢,站你面前這人不就是章季軒章大人嗎他這般風流倜儻樣子你怎麼會忘記了呢?”
章季軒聽著韓銘哲奚落這些話,臉色鐵青說道:“要殺要剮隨你便,不過死之前有話要問夏若瀾。”
夏若瀾沒想到章季軒會這個時候提到自己名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笙貴人一聽此事竟然牽扯到了夏若瀾,心裡是別提有多高興了,忙不迭說道:“夏若瀾?章大人這夏小主下如今已經是陛下女人,哪裡就是你想找就找呢,而且看你這身溼漉漉樣子想必跟夏小主剛才是顛鸞倒鳳來著吧。”
章季軒沒想到笙貴人竟然會說出這樣話來,厲聲說道:“你。”
夏若瀾被笙貴人說這番話,早就紅到了耳根,剛才確她和章季軒之間雖說沒有向笙貴人說那般顛鸞倒鳳,但是確章季軒無意間觸碰到了她身體,而且剛才兩人水桶裡姿勢是十分曖昧,而且自己剛才竟然當著韓銘哲面發出了“叮嚀”聲音。
夏若瀾很是不安看向韓銘哲,她見此刻韓銘哲眼裡能夠噴出火來,她連忙伸手拿過一件衣服穿到身上赤著雙足跪韓銘哲面前說道:“陛下,臣妾和章大人之間並沒有向笙貴人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