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還請陛下明鑑。”
笙貴人此刻是恨不得一下子把夏若瀾給狠狠踩腳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她撒嬌朝著韓銘哲說道:“陛下,臣妾這麼說並沒有冤枉夏妹妹,陛下看他們兩個這幅樣子,而且章大人又口口聲聲說要找夏妹妹,臣妾哪裡是冤枉了妹妹呢。”
199 牢獄之災
韓銘哲對笙貴人說那番話是充耳不聞,他只是似笑非笑看著夏若瀾一言不發。
夏若瀾有口難辯,她仰著頭望著韓銘哲沉默著,此時不管她說什麼亦或是做什麼,韓銘哲都已近不會再信她了,或許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今日之事不過是他早就有些預謀罷了,而她只是成了這件事情一個棋子而已,現這個棋子已經失去了作用,留著時間久了也會成為眼中刺,既然如此還不如早些拔去好。
想到這裡夏若瀾垂下眼瞼,跪冰冷地上久了,涼氣早已經順著膝蓋傳到了全身,身上已經沒有一點熱氣,她拉了拉身上穿著一件單薄衣衫像是一隻誤闖進花園小貓一樣,此時只能蜷縮著身子,任由身邊人嘲笑。
或許從一開始便是錯,若不是當初她只是想找到章季軒又怎麼會同意和左雲飛做這筆虧本交易呢。
膝蓋微紅,牙齒打顫,想起剛才木桶裡那一幕,臉頰微紅,雖說從一開始她便輸了,但是至少她喜歡男子觸碰過她柔軟身體,若是真因為此事而招致殺身之禍話,那她也認了。
韓銘哲望著一言不發夏若瀾大怒道:“哼!你也知道你是我韓明哲女人啊!枉我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嗎?”
雖然這事是他一手策劃,但當事情真正擺面前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當著那麼多侍衛和宮女面,自己女人竟然被別男人親切稱呼著閨名,皇家威嚴何。若是韓銘哲手中郵一把劍話估計便會當場把章季軒給殺了。
章季軒心裡此刻是百感交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誤闖入了夏若瀾房間。
望著跪地上,衣衫不整夏若瀾,章季軒背身後雙手微微握住。不過是四年時間他竟然連她樣貌以及聲音都不能很準確分辨出來了。
以前可不是這樣,不管她哪裡,不管她離他有多遠,只要她說話他一定能夠清晰認出她來,可是現她和他近咫尺,若不是別人提醒,只怕到現他都不會相信夏若瀾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她面前,他也不會相信他和她見面會是這樣一個場景裡。
他從夏若瀾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絕望和陌生,那眼神中略帶著期盼目光並沒有落他身上,而是很自然落到站他身邊一臉怒氣韓銘哲身上。
他覺得他和夏若瀾之間像是隔著一條寬闊河流。水流湍急並且不斷沖刷岸邊,原本不寬河流漸漸變成了一片海。
人各有志,若是早知道夏若瀾心裡早已經把他忘記話。他今日也不會冒這樣大風險來宮裡找她,只是今日因為自己一時疏忽大意竟然給她帶來了這麼大麻煩和誤會,自己有必要要解釋清楚。
章季軒見韓銘哲竟然如此說夏若瀾心中憤憤不平說道:“陛下恕臣無禮,臣認識夏妹妹原本就是陛下之前,臣與夏妹妹以前情投意合。只是四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夏妹妹卻離奇失蹤,臣這些年一直託人尋找,卻有人說夏妹妹已經一次渡河時候淹死了。前段時間臣蘇州選秀女時候,偶然看到夏妹妹居然還活世上,甚是不解,為了了卻我多年心願。臣才出此下策,為了見夏妹妹一面,瞭解當年夏妹妹忽然離去和死而復生原因。就算是死,臣也算做個明白鬼了。”
韓銘哲看著大義凌然章季軒,頓時笑了出來,明明就是偷情,還說那麼大氣磅礴。生死愛戀,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文人就是文人。就是壞東西到了他們嘴裡,也能變了味道。
韓銘哲似笑非笑說道:“章大人這番話說還真是好,有理有據,讓朕聽了很是佩服呢,章大人和夏姑娘這段蕩氣蓬勃愛戀讓人聽了是感動,看來是朕活生生拆散了你們一對神仙眷侶啊。”
韓明哲怒極反笑,如不是念章崧那老匹夫為朕辦事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讓章季軒就是死上一百次也不能解氣,畢竟章家就這麼一根獨苗,看著章季軒那大有慷慨就義樣子,真想上去抽他兩巴掌。
“只是這麼重要事情也不能僅聽你一面之詞,夏若瀾朕問你,章季軒所說這些是不是屬實,朕讓你如實說來。”
夏若瀾看著韓銘哲滿臉寒霜,嚇得不輕,心想這下完了,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章季軒這番話說讓她一時間頗是為難,這個章季軒也真是陰魂不散,晉綏城時候,因為仰慕他文采到是和他一起過一段時間,可是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