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有合過眼。
護士在八點多的時候端著早飯和藥進來和姜黎山換班,他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蘇錦之就睜開眼睛望他。
姜黎山也在起身的剎那下意識地朝床上的青年看去,對上青年望過來的視線視線,姜黎山也不知道怎麼了,嘴巴一張就開始解釋:“我去補個覺,下午就來看你。”
“哦。”蘇錦之低低地應了一聲,他其實還想再關心姜黎山幾句的,但是他們兩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所以也就沒有再說話。
護士把粥碗放到蘇錦之面前,在姜黎山推門出去之前喊住了他:“姜醫生。”
姜黎山停下腳步朝護士看去。
“等會的電影要不要讓蘇先生去看……”
蘇錦之和他們隔得遠,隱隱約約間只聽到了幾個詞。
姜黎山和護士說著話不時還轉過頭來看他,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見護士點了點頭,姜黎山就開門出去了。
早上八九點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但是陽光不會很毒辣,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蘇錦之就抱著薄毛毯在屋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順便繼續和一號說昨晚做夢的事。
“一號……我昨晚做了個夢。”
一號問他:“什麼夢?”
蘇錦之皺了皺眉:“我看到夢裡的我被兩個無頭屍體嚇得個半死。”
“這可能是原身的記憶。”一號說,“姜黎山下午肯定會問你昨晚做了什麼夢的。”
“我要告訴他嗎?”
“隨便你,或者你可以再等等,看看今晚還會不會做這種夢。”
“我做大師的時候都沒那麼刺激。”蘇錦之嘆了口氣,那夢實在是有些嚇人,前一秒還是兇案現場,下一秒就變成靈異房間了,“我能和護士要些糯米和紅線嗎?”
一號說:“護士只會給你送藥。”
蘇錦之想了想覺得也是,反正每晚都會有人守著他睡覺,他不至於一個人被嚇得半死,想想還是算了。
中午的時候,護士又進來給他送飯了,還帶來了昨晚他拒絕吃掉的藥。
蘇錦之把粥喝掉了,但是卻把藥片壓在舌根底下,以上廁所為由把藥片吐進馬桶,和水一起沖掉了,因為他是背對護士站的,所以護士並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等他出來後還向他問道:“蘇先生,您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