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1 / 4)

小說:重生之兼祧 作者:絢爛冬季

韓束見畫絹上前來,便道:“我和二奶奶才用過飯,正要走走消食,如此正好,就順便到拘風院去和大奶奶說話了。”

畫絹那裡敢有別的話,只得依禮跟在花羨魚和韓束後頭,看著他們果然慢悠悠地往拘風院去。

拘風院裡,柳依依看也是擺飯的時候,在柳依依的概念裡,談事兒離不了酒桌,就是所謂的現代酒桌文化。

故而,柳依依打發人讓大廚房再添些菜餚外,還命人到府裡酒窖打一壺酒來。

待韓束領著花羨魚一併來時,柳依依雖也有些意外,但到底面上沒露出來,只道:“好長腿子,這也被夫君和二奶奶趕上了。還有兩個菜就齊全了。”

許是當日去同泰寺回來時,柳依依十分失禮地喚過他一回夫君,讓韓束很是不自在了,所以如今雖是名正言順了,可柳依依每每如此不同與人地喚他,讓韓束越發拘謹和不自然了。

花羨魚不知道那些,只是覺著韓束每每聽到柳依依這稱呼,總不由得掉過臉去,很是奇怪。

此時,就聽韓束狀似無意看窗外的樣子,道:“我們已經吃過了,現下不過是出來走走,消食罷了。聽說大奶奶有事情相商,便順道過來了。”

花羨魚笑道:“倒是我成不速之客了。”

柳依依忙請坐上茶,道:“二奶奶說的哪裡話。你是我請都請不來的貴客。說起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不過是老太太吩咐的事兒,我手上能用的人沒幾個,想問爺借幾個得用的人幫幫我罷了。”

韓束點點頭,道:“也是。就不知大奶奶看中誰了?”

花羨魚往這屋裡看了一眼,瞧見知時和遂心在旁侍立,道:“要說起爺身邊最得用的人,都知道非知時姐姐莫屬了的。知時姐姐不但曾是大太太身邊得用的人,被太太指給爺後,更盡心盡力的服侍,別人想到的想不到的,她總能先一步想到了,體貼到了,讓爺這些很是放心。這樣一個知根知底的能幹人不要,大奶奶還想尋什麼樣兒的去?”

知時見花羨魚對她如此推心置腹,忙不迭上前蹲福,道:“二奶奶金贊,奴婢愧不敢當,服侍爺不過是奴婢的分內之事。”

韓束這裡看一眼花羨魚,那裡瞥一眼知時,最後卻只笑著放任也不言語。

看花羨魚和知時這般一唱一和的,柳依依面上淡淡的,心裡卻暗惱,“花羨魚這是公然把手往我這裡伸了不成?難怪人說‘人狂手就長’的。”想著,柳依依看了看她屋裡的那些人,又心道:“果然‘攘外必先安內’的。”

想罷,柳依依笑道:“二奶奶說得是。”後來的話,柳依依就不往這上頭說了,一氣改說起乞巧節的事兒,“如今家裡的女孩兒就只有涵姐兒和詩姐兒了。詩姐兒太小有個經歷就成了,只涵姐兒那裡,還不知道老太太是個什麼說法。”

對於柳依依的岔開前話,花羨魚也不以為意,若沒記錯前世今年的乞巧節,裕郡王府開了乞巧會的,將軍府也在邀請之列。

就在乞巧會後,韓涵終得償所願,終嫁入王府成裕郡王長子夫人的。

所以花羨魚笑道:“我還沒在府裡過過乞巧節,所以往年都是一個什麼章程,我全然不知。今年還得看大奶奶操持一回,以後我就知道了。”

柳依依一愣,只因她就更不知了,現代人就連年味兒都淡了,那裡還會知道乞巧節是怎麼個過法的。

這時韓束說話了,“不忙。神都裡的司天監說,今年的七月初七是牛郎織女可鵲橋相會最久的一年,十分可供觀賞,所以聽聞裕郡王府要辦個乞巧會,廣請城中各家姑娘。”

若是如此,倒是救了柳依依一回了,道:“既是王府,也只好如此了。”

稍候,虛頭巴腦的又說了一會子話,三人便散了。

回到瀾庭閣,韓束沐浴更衣後,拿一卷兵書就躺榻上看了起來,待看到花羨魚坐鏡臺前通頭時,韓束才問道:“別人你都一概不提,只說了知時,可是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花羨魚笑道:“你說從我嘴裡說出來的人,大奶奶她可會信,可會用的?”

韓束放下兵書,搖頭道:“不但不會信不會用,只怕還會把人當成是你按她身邊的耳目,想著法兒地往外攆的。”

花羨魚諱莫如深道,“那我們就等看大奶奶的手段吧。”

韓束道:“你真心要除了知時的?可你要除她去做什麼?就算去了個知時,還會有叫知候的來,那裡除得盡的。”

花羨魚遲疑了片刻,到底還是說了,道:“我需要在大太太身邊有個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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