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束一怔,道:“也好。”
花羨魚過來道:“束哥哥……”
韓束起身擺擺手,攜過花羨魚的手,拉她坐榻沿道:“我能明白的,大老爺算計你嫁妝不成,連我也不知他還有沒後手的。你多雙耳目,表叔和表嬸也能少受些算計。‘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花羨魚點點頭,“我就這意思。”
翌日一早,還是昨天那樣的過程,花羨魚和柳依依在小抱廈理事兒,只因挑不起她們兩人的不快,那些還在想別的招兒,且這日也沒多少事情,主要還是給秦夫人請醫問藥的事兒,便比昨日早散了。
花羨魚和柳依依就商議著到韓太夫人那裡去回話,就在去福康堂的路上,有僕婦來回說,拘風院裡丟東西了。
柳依依自然要先問個大概的。
那僕婦就回道:“原先是畫絹姑娘清點大奶奶的首飾,發現少了一支花開富貴的頂簪,便命人細翻找了一回。沒成想,順帶會翻查出許多和賬冊不對的專案來,才知道不見的東西可不止大奶奶的簪子,就連爺的荷包扇套也有短缺的。”
柳依依怒道:“原先我瞧著拘風院也太不像了,我道我不過是初來的,不該鬧這三把火的。沒成想卻都當我是恩寬無罰,好拿捏了的,竟然都偷到我頭上來了。這還怎麼得了。”
說著,柳依依向花羨魚道:“讓二奶奶見笑了,這會子我怕是不便到老太太那裡回話了。”
花羨魚笑道:“大奶奶只管去料理事情,老太太那裡有我呢。”
罷了,柳依依就忙忙回拘風院去了。
珠兒不解道:“他們家竟都成了賊窩了不成?”
招娣也道:“那爺豈不成賊頭了?”
麗娘斥道:“放肆,這些也是你們能渾說的?被人聽去了,你們受罰事小,帶累了二奶奶的名聲事大。”
招娣和珠兒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花羨魚卻笑道:“賊窩?賊頭?哈哈,可不就是這話。”
後來花羨魚聽說,柳依依真是在拘風院裡大動干戈了,那架勢真真是要將拘風院裡的人清理一遍的。
韓束回來後,花羨魚還取笑他道:“你們家大奶奶可是說,但凡出首者賞,隱情不報者罰。你這賊頭還不盡早自首去,仔細罪加一等的。”
韓束苦笑道:“大奶奶她到底想要如何?鬧成這般沸沸揚揚,人心惶惶的,難不成真是想有人把我賴出來了,才幹休的?”
花羨魚道:“如今盜她頂簪的人已查明,可因她所說的賞罰令,一人一口的又咬出多少素日裡偷雞摸狗的來了,一時半會是完不了了。且那裡頭還沒有知時呢,她如何能幹休的。”
韓束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隨她去吧。明日去送慎卿和子允才是要緊事兒。”
花羨魚卻道:“可不能由她去,不然我的耳目就要作廢了。對了,束哥哥,符你可求來了?”
韓束點頭道:“我好不容易在同泰寺求來了。”說著,韓束摸出兩道摺疊完整的黃符來,“保佑慎卿和子允能平安順遂。”
花羨魚接過兩道符,分別裝入兩個荷包裡,長長嘆了一氣。
作者有話要說:驚悚,貼更新的時候,*給我跳個說我文章被鎖的頁面,嚇我一跳,幸好是虛驚一場,都能開啟。*這是又鬧哪樣?
☆、第143章 都請看過來23日的在這裡
第十六回羨魚依依理中饋;大刀闊斧弄手段(七)
次早,聞得雞唱,韓束照舊起身先習武,花羨魚拖拖踏踏地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子才起。
麗娘和珠兒、招娣端著洗漱之物進來,“爺都已起身練武去了;奶奶卻還未醒透不知道服侍爺的;如何使得。爺心疼奶奶不會怪罪,但奶奶也不能越發不知道體貼了。”
花羨魚兩手往上一舉;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半眯著眼打著呵欠;嗡聲嗡氣道:“我就是起身要服侍的;他也不讓。”
麗娘見花羨魚不聽勸,無奈地搖搖頭掀床上的錦被去看,見上頭還是乾淨如新,不禁心下暗暗盤算。
也是花羨魚無意中瞧見麗孃的鄭重,起先還不以為意,後來猛地不妨想起閨房中事兒來,這才倏然清醒。
花羨魚暗暗怪責自己,當初哥哥花淵魚和大嫂崔穎閨房中事不睦,她便是從夜裡要水中推斷而出的,如今到了她自己卻不知道隱藏破綻了。
也是花羨魚以為珠兒和招娣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不懂內裡種種,卻忘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