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讓九娘別插手。”趙氏淡淡的道:“眼看著咱們九娘是侯夫人了,她們也著急了。”
安遠良微微頷首。
“不過這件事,即便是方庭喝多了有什麼逾禮之舉,也有六孃的不對。”趙氏涼涼的道:“為什麼她不遠遠躲開,見了這麼個醉醺醺的人,還能跟他湊到一塊兒去?便是我想替她做主,也說不出理去。”
“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豈不是顯得咱們侯府沒理?教養的女兒有問題?”安遠良蹙眉道:“便是他們捨不得方庭,也也需得拿出誠意來。”
趙氏倒是很贊同。
她的兩個女兒雖說已經出嫁,可是孃家妹妹出了這樣的事,臉上也不光彩。
可一時間似乎也沒什麼好辦法。
“定北侯夫人拿了五千銀票來,讓娘給推了回去。”趙氏倒是沒有惋惜的意思,畢竟顏面的事更重於這點子銀票。
安遠良沉吟了片刻,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道:“旁人只會議論南安侯府和定北侯府,只要兩家結了姻親,不也能找回面子來麼?”
趙氏恍然,夫妻兩個還是罕見的想到一處去了,她忙道:“侯爺的意思是……是不是方庭無所謂,難道他們侯府就沒別的庶子了?咱們侯府也還有兩個庶女。”
安遠良微笑著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便好辦了,兩家面子上都好看,也沒動了根本。
安遠良自覺這個主意好,忙和趙氏一起,親自去了太夫人處商議此事。
太夫人猶豫片刻,便痛快的答應下來。
為今之計,這已經算是最好解決辦法。只是如今擺在第一位的事安然的親事,等到安然嫁過去後,便能騰出手來料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安遠良又說起了今日楚天澤找他,說好了下定那日的時辰,來的人都是誰。
三人在太夫人處商議到月上梢頭,夫妻兩個才回來。
此時六娘已經被太夫人拘在了後頭的小佛堂裡專心抄佛經,至於她的未來,一句話都沒有透露。
她和陳謙的親事,還要等著安遠良見過陳謙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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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樓。
陳謙已經在包廂中準備好了禮品,把心中早就打好的腹稿又斟酌了一遍,便親自迎了出去。
不多時安遠良的轎子到了。
他的臉上不見了往日親切溫和的神色,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