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還能念著孃家的好。
“九孃的嫁妝自然是要厚一些的,雖說她是庶出,可她是皇上賜婚,我的意思是比著三娘來。”趙氏想通了後,便顯得十分賢良。她細細的道:“六娘、七娘、十娘,她們自然是要薄一些的。”
這種事本就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安遠良聽著很合理,便都點頭答應了。
夫妻兩個又說起了這些事,似乎把六孃的事給拋到腦後了。
等到安遠良有事出門,便有小丫鬟來通報說,定北侯夫人過來了。
這樣的事趙氏不能自己做主,忙派人去了榮安堂,得到太夫人的答覆後,便直接把人請到了榮安堂。
只見太夫人穿了件石青色瑞草五蝠捧雲的褙子,底下是一條秋香色的裙子。頭髮整齊的梳著,戴了幾件赤金點翠的首飾。她端坐在鋪著寶藍色五蝠團花錦褥的黑漆雲母萬字不斷頭的三圍羅漢床上,面容端肅。
定北侯夫人進來,拜見太夫人時,看到盛裝以待,便知道南安侯府這是嚴陣以待了。
反觀她,穿著打扮極為素淨。穿了件駝底團花杭綢褙子,髮鬢間略戴了兩件赤金的首飾。
“昨日在雲陽郡主府上的事,是庭哥兒喝多了,唐突了六姑娘。”定北侯夫人伏低做小的賠禮道:“回去後,我也狠狠的罵了他,罰他關了禁閉。眼看貴府九姑娘的婚事近了,想來六姑娘也定下了人家,我們願意出五千兩銀子,給六姑娘做添妝。”
說罷,她從丫鬟手裡接過了一個紅漆雕花的盒子,裡頭想也不想,恐怕放著的就是銀票。
趙氏縱然不喜六娘,聽了定北侯夫人的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裡頭還有南安侯府的顏面在,就這樣輕輕揭過去?只是趙氏早被叮囑過了,要看太夫人的眼色行事,故此便忍住了沒有說話。
太夫人聞言,挑眉問道:“裡頭還有六孃的清白在,定北侯府不是就想這樣搪塞過去罷?”
果然太夫人開門見山的說了。定北侯夫人在心中嘆了口氣,縱然這件事方庭是受害者,又能如何?若是再牽連出方庾來,只會讓別人看定北侯府兄弟鬩牆的笑話。
當她和定北侯看到雲陽郡主府上送來的東西時,簡直氣極了。沒想到方庾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往日裡方庾雖是不著四六,卻從沒很離格的行為。
把方庾叫過來逼問了一番,擺在眼前的證據,方庾支支吾吾的狡辯了兩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