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是哪個??”
旁人?除了冬婆,另一個同屋是與她相好的蓮姑,平日兩人就一起折騰沐芽,這一回連她都搜了,沐芽此刻才知爭辯無意,扭頭就走。冬婆一把扯住,“小娼婦,你往哪兒去!”
“我去拿我的包袱給你看!”
“你當誰是傻子不成?!”肥厚的手掌死攥著她的腕子,“拿了髒你還敢放在屋裡??定是藏在了身上!”
“那就搜身吧。”
人群裡不知是誰接著話茬嚷了一句,原本平日就都對冬婆炫耀襯臉看不上,又不敢對著娘娘賜下來的東西說三道四,這個時候丟了大家正合心思,有人便挑頭幸災樂禍地拱事。
“好,搜身!”冬婆立刻應下。
王九聞言蹙了蹙眉,心道不好,這婆子雖說平日蠢得連走路撞了南牆都不會拐彎,可膽子卻不大,這宮裡齷齪行徑不少、打死人也有,可明面上嚴禁濫用私刑,更不許宮人們私下彼此侵犯。當著這麼多人搜身一旦無果,極易被人倒打一耙,這麼多年冬婆怎會不知?忽地這麼篤定必有蹊蹺!王九趕忙要攔,可沐芽卻已被逼入死角,屈辱之下咬牙硬道,“搜就搜!”
話音未落,冬婆過來一把扯開了她的腰帶,沐芽急得去捂。周圍這麼多人,就算搜身也得找個僻靜的地方吧?可她還來不及理論,那隻手已經伸到衣襟裡直奔腰間。宮女們的罩衣靠近腰間掖襟邊有一個小暗兜,此刻那粗圓的手指探進去憋得存不住,摳了幾下才翻出來。
“這是什麼?!”
厚厚的手心上躺著一隻金絲翠玉的墜子,晶瑩剔透。
這麼快就見了髒,眾人一片譁然,沐芽呆呆地看著,腦子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