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白司顏又忍不住激動了起來,她知道她的好二哥是不會坑她的,一定會助她一臂之力,把花宮嵐這個蛇精病狠狠地踩扁在腳下!
果然,在回過神來之後,百里月修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走過去,伸手一把攬過花宮嵐的肩頭,道。
“走,有件事兒,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
花宮嵐難得沒有拂開他的爪子,點頭應了聲。
“好。”
兩人說著,就勾肩搭背地走了開。
行至白倚竹身邊時,還不忘捎了他一把。
“你也過來。”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開,司馬重偃捏了捏拳頭,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忌憚於對方三人的強大實力,到底是沒有以卵擊石,只自顧自地快步朝白司顏所在的屋子走了過去。
見司馬重偃走來,白司顏立刻退開幾步,滾回到床上挺屍。
“吱呀——”
司馬重偃推開門,在看到床上躺著的白司顏後,不由頓了一頓,隨即放輕了步子,緩緩合上了門。
見司馬重偃走了進去,南宮芷胤下意識要攔他,可是還不等他伸出手,就被百里雪篁攔了下來……一抬眸,對上的是一雙充滿著沉痛與決絕的冰眸。
“阿胤,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南宮芷胤聞言不由微微嘆了一嘆,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雪篁,我……”
看了眼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東傾夜,百里雪篁冷冷開口。
“一邊說。”
南宮芷胤這才發現東傾夜還在院子裡站著,不由詫異地問了一聲。
“他怎麼了?難道也被點了穴不成?”
百里雪篁上下打量了東傾夜一眼,看著他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下頓時明白了什麼,即便哂然一笑。
“應該不是……別管他了,我們走。”
因著有愧於好基友兼得力助手百里雪篁同志,南宮芷胤便沒再關心東傾夜的身心健康,邁步就跟了出去,只在同東傾夜擦身而過之時,朝他投去了同情的一瞥。
因為……
東傾夜臉上的表情,好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受到了什麼刺激,但能把他打擊成這樣,一定是十分悽慘的!
而此時此刻,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東傾夜孤身一人站在院子裡……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就在剛剛,就在白司顏怒氣衝衝地衝出來一頓罵的時候,白倚竹給他看了一樣東西,並且還笑盈盈地威脅他說——
“有了這封休書,我隨時隨地都可以‘休’了你,以你的聰明才智……想必不用我多說,應該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所以……
白倚竹到底是從哪裡弄到那封休書的?!
為什麼他手裡還會藏著這麼一個殺手鐧,那他以後還要不要活了?本來腦子就不如人家,武功也不如人家,現在……忽然間覺得未來一片迷茫,難道他真的要任憑白倚竹頤指氣使了嗎?呵呵……他絕對會被那個心機婊氣死的好嗎?!
屋子裡,司馬重偃走到床邊,默默地看著白司顏沒有說話。
白司顏側著身子,默默地等他說話。
結果等了大半天,躺得手臂快僵了,司馬重偃還是沒有反應。
終於,白司顏忍無可忍!
慢悠悠地翻了個身……
☆、261、做一個有容乃大的女漢紙
“咔!”
一側身,白司顏的手臂順勢就“掉”到的床板上,因為動作的幅度有點大,手背好巧不巧地打在了床沿邊,輕輕地磕了一下骨頭,瞬間就把白司顏給“疼”醒了。
“嘶——”
皺起眉頭,白司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見狀,司馬重偃這才走近兩步,蹲下身湊到床邊,抓起白司顏的爪子放在手心輕輕地揉了幾下,口吻聽起來冷冷淡淡的,卻是不乏關切。
“怎麼樣?還疼嗎?”
白司顏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地看了他一眼,睡眼惺忪的模樣像是還沒有十分清醒,不由開口問了一句。
“你怎麼來這裡了?對了……這裡是哪兒?”
聽到這話,司馬重偃的臉色頓時又冷了半截,但是見到白司顏也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模樣,幽深的瞳孔中不免騰起了幾絲狐疑。
“難道我不該來嗎?”
白司顏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