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小說: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

沒見過晚輩打長輩的!老天怎麼不降道雷劈死這幫沒人倫的!老天爺你瞎了眼啊!”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見到族長奶奶一臉的血,都指指點點。族長奶奶愈發得了意,尖著嗓子喊道:“各位族老,你們給我評評理啊!看誰家有這樣打長輩的畜生!還不拖出去打死,才叫正了家法!”

肖金桃厲聲道:“你當族人眼瞎?分明你把我兒媳打到流產,還怨我家人打你?”說著,也往地上一坐,拍著腿哭起來,“列祖列宗在上,你們可睜開眼看看吧!堂堂宗婦,跑到我家來打的我媳婦兒流產了!毒婦啊!老祖宗!祠堂叫毒婦一家子霸佔了啊!我可憐的兒啊!我的兒唉!我怎麼像親家母交代喲,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嫁到我竇家來,竇家的宗婦把人打流產了喲!我的兒啊!誰家養的這般惡婦,嫁到我竇家來禍害!”又發瘋般的指著族長奶奶喊,“你說,你說,你們家跟我竇家多大仇!才把你個喪門星嫁進來!你就是個喪門星!豬草的,狗草的,你早晚全家剁腦殼死!”

兩個老太太嚎的震耳欲聾,間或對罵,間或對著圍觀者哭訴。大夫見慣了罵街,全然不為所動,只管看視練竹。練竹滿面淚痕,聽得大夫確診是流產,更是泣不成聲。張明蕙在一旁安慰:“二弟妹別慌,養好了我們再懷!”

練竹咬著嘴唇直搖頭。進門十幾年,好容易坐了胎,自己竟半分不曉得。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孩子,又丟了,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她不知怎麼像丈夫交代,更怕孃家父母兄長的訓斥。哭的差點背過氣去。

張明蕙急的喊丫頭:“快抬個滑竿來,送你們二嬸回房!”

那廂,竇向東對心腹使了個眼色,七八個虎背熊腰的人撲上來就把男的綁了。管平波見有人主持,忙忙的來瞧練竹。竇宏朗也趕了來,聽聞是小產了,心中一抽,眼淚落個不住。咬牙切齒的對管平波道:“哪個打的?”

管平波指著在族長奶奶邊上一起叫嚷的人道:“那個。”

竇宏朗騰的站起,卻被管平波拉住:“你幹什麼?你怎能去打女人?”

竇宏朗鼓著眼睛道:“她打我老婆,我今天打不死她!”

管平波問:“要打死嗎?”入室搶劫罪,在此時的世界觀裡,真的就是打死無怨的。管平波並不嗜殺戮,但一地有一地的規則。以竇家的富有,若主家不夠狠戾,保管強盜日日上門。所謂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同族算什麼?她難道不是被親奶奶親伯父賣的?為了搶她家房子,連親兄弟的喪事都不允許辦完。禮義廉恥只寫在士大夫的書裡,在底層,叢林法則是生存的全部!這才是“禮不下庶人”的真正含義。

竇宏朗噎了下,道:“我去打折她的腿!”

管平波道:“你站著,我去打。”省的你個弱雞反被別人打了。有損竇家威嚴!

竇宏朗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管平波一陣風的衝過去,對準先前那婦人的踝骨就是狠狠一腳!踝骨應聲而斷!

來看診的大夫只覺一股寒意從尾椎竄起,媽的!巴州的婆娘越來越兇悍了!

第10章 內幕

內幕

管平波踩了人,帶著練竹揚長而去。門口圍觀的族人皆在互相打問,方才的兇婆娘是哪個?竇向東命人把女眷都放了,認得的來幫手的竇家族人也放了,只扣下了眼生的男人。

長隨把人捆住,一個個揪起頭髮讓他們的臉朝著外頭,竇向東朝外一拱手,道:“各位長輩兄弟街坊,族裡女人們不合,打起來常見,哪怕我兒媳婦叫人打小產了,自家人我也不好說什麼。可你們瞧瞧,好端端的請了外頭的打行,趁著男人不在家,來打女眷,是什麼意思?”

外頭的族人街坊乃至於遊客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就有一個族人叫竇喜民的問道:“你且同我們說說,與族長家鬧什麼矛盾?”

這竇喜民與竇向東差不多的年歲,在圍觀人群中輩分最高,故他出來說話。

竇向東朝竇喜民作了一揖:“小侄見過叔叔,緣故我卻也不知。諸位有知道的麼?”

竇喜民之妻黃氏道:“今早族長一家子男丁去城裡趕集,乘船忽然斷成了兩截,祖孫三代淹死了六七個,此事你知道不知道?”

竇向東滿臉震驚:“嬸嬸從哪裡聽了來?我們洞庭湖上的人,哪個不會水?若說族長有了年紀,一時掉下去嗆了水也是有的,怎地七八個都嗆水?莫不是人傳錯了吧?”

周圍的人都道:“一定是傳錯了,咱們湖邊人家,女人都會水,沒聽過貴光伯伯家哪個不會水的。”

黃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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