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弱的不堪一擊。
所以她們輕敵,他們釀成大錯。
十幾條人命,壓的陸觀頤喘不過氣來。
沒有人不會犯錯,嚴厲的懲罰挺好,罰過了,此頁便可揭過了。
稽查隊的人極力控制著力道。
對陸觀頤的行刑更像一種儀式。
一種,老虎營內不管誰犯錯,皆以軍規行事的儀式。
二十軍棍打完,老虎營內所有人,為之一肅!
縛住手腳的繩索鬆開,陸觀頤起來時一個踉蹌,跌到了個熟悉的懷裡,而後被打橫抱起,回到了屋內。
輕柔的落入棉被中,陸觀頤忍不住道:“陛下,再沒有比你更會哄人的了。
這算打一棍給個甜棗麼?”
管平波果真從架子上的糖罐裡拿出顆蜜棗,塞到陸觀頤嘴裡:“觀頤,別怪我。”
陸觀頤勾了勾嘴角:“不怪你。”
“真的?”
“嗯。”
陸觀頤輕輕道,“我知道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賞罰分明、鐵面無私才是嚴謹軍紀的基石。
作為鎮撫司的最高長官,加強軍紀建設,本就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
管平波摸摸陸觀頤的頭:“此番之後,我就不會再輕易離開老虎營了。”
陸觀頤低聲道:“是我太沒用。”
“那就儘快有用起來。”
管平波客觀的道,“已經比我才認識你的時候,強多了。”
陸觀頤歪頭看著管平波:“你明明比我小那麼多,為何如此老練?”
管平波但笑不語,替陸觀頤蓋好被子,拍了拍她的胳膊道:“睡吧。
晚上回來陪你。”
“別太晚了。”
陸觀頤道,“分別許久,我想同你說說話。”
“好。”
第98章 大餅&斷髮
第158章 大餅
後勤的事物比戰兵營的更為瑣碎繁雜。
常常一個極小的決議,便可吵上許久。
加之積壓了兩個月的事物,由此引發的問題等等,待管平波處理完,已是亥正三刻了。
回到住所,四處都靜悄悄的,只餘臥房裡留了一盞小燈。
陸觀頤聽到管平波回來的動靜,趕緊閉上眼裝睡。
分別兩個月,她極想念管平波。
不獨沉重的事物令她不堪重負,迫切希望有人分擔,更重要的是自從她被管平波從水裡撈上來,便不曾有過如此漫長的別離。
分明知道管平波希望她能獨當一面,想方設法的鍛鍊她的技能,甚至連戰場指揮權都曾暫時交到過她手裡。
她卻放任著自己的依賴。
大權在手固然爽快,又如何比的了大樹底下的愜意?或許,是她太過軟弱了吧。
管平波見陸觀頤睡了,低聲說了句抱歉,而後拿起桌上的油燈至耳房,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把自己收拾乾淨,才吹燈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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