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截然不同。巴州堂客兇悍,那是悍到了骨子裡,內外一把抓的比比皆是;梁州主婦的厲害,卻只對婦人,婆婆虐待兒媳,母親毆打女兒是從不手軟,但對上男人,卻只潑在了表面。老虎營內旁的猶可,女人當家這一條,只怕梅州人抵死都難服。管老虎有的磨了!
壓了壓帽子,馬蜂對身旁一人道:“你速去打探老虎營攻打細節,今日便起程回巴州,告訴老太爺知道。”
那人應了一聲,悄悄的消失在人群中。
飛水話管平波一個字都聽不懂,便是聽的懂,也不會跟他們對嘴對舌。眼不錯的盯著場內,目送罵罵咧咧的劉大戶與孫秀才等人被押至不遠處的刑場。
一顆顆人頭落地,把孫張兩家激的怒氣翻滾!整個梅州境內,從沒見過如此敢作妖的婦人!老虎營是想幹什麼?幾個人低聲抱怨道:“外來的人通不講規矩!哪有這樣的!”
另一個人呸了一聲道:“那張四妹好不要臉!”
“張家此回丟了大丑,不知怎麼見人。”
“孫家才丟醜吧,竟被個婦人告倒了!”
人殺完了,眾人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思,三三兩兩的散去。哪知好端端的又生變故!人群裡一聲尖叫,卻是張四妹之父,埋怨妻子沒教好女兒,當著眾人,一頓拳打腳踢!
管平波騰的站起,就被譚元洲扯住:“你先看一回。”
管平波道:“莫不是演戲求同情?”
譚元洲搖頭,衝下頭抬了抬下巴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管平波看不明白!她只看見婦人的臉上掛了彩,周圍的人冷漠的離開,以及張四妹臉上嘲諷的笑。好半晌,男人打累了,補了一腳,揚長而去。婦人艱難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