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1 / 4)

小說: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

醉酒的管平波全無平日的張牙舞爪,軟軟的趴在孔彰胳膊上,乖巧的像只貓。孔彰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想拎住她後脖子,看能不能提起來的衝動。到底怕死,沒敢付諸於行動。把人丟回床上,拍拍屁股走人。

溼潤的江風吹走了白日的燥熱,亦吹起了孔彰額前的亂髮。夜空如洗,群星閃爍。因方才與管平波在一起,親衛被他放去吃酒。待安頓好管平波,他便落了單。作為軍中數得著的將領,他很少一個人獨處。趁此機會,他刻意隱匿身形,尋了個無人的角落,躺在草地上,望著星空,發起了呆。

賀賴烏孤戰敗,他親手斬下了烏紇提的頭顱,就算是與幼年的自己一刀兩段了吧。孔彰閉上眼,他知道自己對姜戎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無情。那裡曾是他的家,困於京中時,魂牽夢繞想回去的地方。可他一次次斬斷了自己回家的路。至今日,再不必有所糾結,因為從今往後,再沒有了任何糾結的資格。

思念猶如潮水,湧進了孔彰的心田。

“迦南……”孔彰輕輕的呼喚著。我今日差點殺了你的舅舅,翌日,或許還會北上,去殺你的父親……

如果死後真的有亡魂,他該用怎樣的面目去見迦南?可他雙手果真沾滿了漢人的鮮血,他又如何面對母親?草原長大的漢子,酒量非管平波可比。正因為如此,他無法被酒精麻痺,逃避不了他天生帶來的尖銳的問題。

孔彰單手捂眼,他的命運從踏出西姜土地上那一刻徹底扭轉。半生顛沛,西姜的過往仿如隔世。他並非多愁善感的人,只是老天有時候太操蛋了!孔彰怒的翻身而起,不幸動作太大,震裂了傷口。孔彰痛的一個激靈,然鮮明的痛卻讓他瞬間清明。古來征戰幾人回,既做了軍人,自然是今宵有酒今宵醉,因為漫漫征途,誰知道哪天嗝屁。解開心結,頓覺神清氣爽,利落的翻出繃帶纏好傷口,回帳睡覺!

次日清晨,虎賁軍內沒有響起熟悉的哨聲。連續三日的假期,讓睡不夠的年輕戰兵們紛紛睡起了回籠覺。管平波一口氣睡到了午時,還是被宿醉折磨的頭痛不已。這輩子的身體真的是……該去做大家閨秀練繡花。說起大家閨秀,管平波猛的想起那倒黴催的敬敏郡主,有氣無力的喚人道:“誰在外頭?”

蘇小小探了個頭進來,笑道:“將軍醒了?”

管平波奇道:“你怎麼在這兒?”

蘇小小道:“昨晚你喝多了,怕你吐了要換衣裳,斐隊長就把我請來了。結果你安安生生睡到天明,他白欠了我的人情。”管平波笑了笑:“正好,你去後勤看看敬敏郡主,順便問問姜戎抓的良家子們要留要回的弄清楚了沒有。要走的趕緊打發了,趁著天氣暖和,還能補種一茬土豆,省的回去餓死。要留的更費心,得開始講規矩,參與官話學習與日常訓練了。”

蘇小小道:“海右郡都叫蠻人佔了,通沒幾個肯回去的。白司長正點人呢。還有我們的駐地殿下給了沒有?總不能一直呆在城外吧,便是我們肯,周遭的百姓還未必肯呢。”

管平波一拍腦門道:“是了,我已看好了地方,卻忘了同他說。江南不比蒼梧,人口密集,圈哪都得搞拆遷,沒他幫手可不行。”

蘇小小好奇的道:“你看中哪兒了?”

管平波道:“江北。”

蘇小小瞪大眼:“那不是姜戎來打,過江都不用了?”

管平波笑道:“長江又不是真天險。再說了,我們虎賁軍還怕姜戎來打?來的路上埋二里地的地雷,保管比長江兇殘多了。那裡地方大,除卻軍營,後勤的廠房皆可設在左近。到時候江北可就熱鬧了。”

“廠房要遷來,那不是又有服裝廠?”蘇小小撒嬌道,“我要當廠長!”

管平波用手指在蘇小小的額頭彈了個鏰兒:“你還嫩著些,過二年再說吧。”

蘇小小嘟著嘴,哦了一聲,又道:“對了,那什麼郡主怎麼辦?”

管平波淡定的道:“她應是無處可去的,收編,哪處塞不下個人。”

蘇小小道:“你不怕孔將軍炸毛啊?”

管平波笑道:“你家孔將軍犯不著跟個小姑娘死磕。何況後勤想見到他可不容易,你不是最明白的那個麼?”

蘇小小吐吐舌頭道:“孔將軍不要我,管將軍要了我吧。”

管平波笑道:“管將軍懼內,要不要你得陸鎮撫說了算。行了,別鬧了,快去幹活。不聽話我就把你送給綏王,將來放宮裡做娘娘去!”

蘇小小想起自己對竇宏朗下場的猜測,頓時汗毛直立,飛快的跑出主帳,幹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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