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文家大房反噬。總之啊,你們都別替田嘉操心。至少這幾天內,田嘉不會有事。”
喜春一臉鄭重地說道:“奴婢聽姑娘的。千萬不能因為幫助田嘉,就將姑娘給摺進去。奴婢情願看著田嘉天天捱打,也不能讓姑娘出一點事情。姑娘如今可是我們宋家的主心骨,姑娘一旦出事,宋家就全亂了。”
宋安然頓時笑了起來。
三天後,侯府發喪。
田家人帶著田姨媽的棺木,準備送回泰安祖墳安葬。
田嘉已經出嫁,沒有資格跟著田家人一起回泰安。她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遠去的田家人,頓時湧出一種被所有人拋棄的恐懼感。可是很快,她又挺直了背脊,像一顆堅強的青松,任憑風吹雨打,她自聳然不動。
宋安然來到田嘉身邊,輕聲問道:“田表姐,你還打算迴文家嗎?如果你想離開文家,離開文襲民,我可以幫你。”
逃離文襲民的身邊,這才是避免家暴的真正有效的辦法。如果田嘉繼續留在文襲民身邊,就不可避免的會被文襲民暴打。這種事情,宋安然在後世聽過太多太多的例子,沒有例外。
正所謂一日家暴,終身家暴。
田嘉回頭看著宋安然,反問:“安然表妹認為我該離開文家?離開了文家,我能去哪裡?侯府會收留我嗎?”
宋安然微蹙眉頭,“田表姐想繼續留在文襲民身邊,不怕他繼續打你。”
田嘉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有些詭異,“當然怕。每次被文襲民打,我就怕得要死,好多次都想真的去死。可是我不甘心就這麼去死,我得好好活著,活得比任何人都要長。宋表妹,我很感激你替我考慮到一切,可是我不能離開文襲民,離開了他,我該找誰報仇?只有留在文襲民的身邊,堅強的活下去,才能找到機會,讓文家斷子絕孫。”
田嘉咬牙切齒地說著這番話,話語中透出徹骨的仇恨。
那麼強烈的恨意,足以支撐田嘉堅強的活下去,堅強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