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平誇張的大叫起來,“宋安然,你不會管管你的丫鬟嗎?你看看你的丫鬟,說動手就動手。她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少爺。”
宋安然氣的笑了起來。
宋安然沒同宋安平廢話。說再多的道理,宋安平也聽不進去。這混賬玩意,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宋安然直接從白一手中接過鞭子,就朝宋安平身上劈頭蓋臉的抽打。
“我抽死你這個混賬玩意,抽死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抽死你這個爬牆的狗東西……”
宋安然越說越怒,越怒越打得厲害。
鞭子跟雨點似的落在宋安平的身上,宋安平痛得哇哇大叫。
宋安平在地上翻滾著,嘴裡面大喊著,“打死我了,打死我了。你乾脆將我打死算了,反正你們都討厭我,都嫌棄我。哎呦,哎呦,我不活了,我要死了。我要是死了,宋安然,你就是殺人兇手。”
宋安然才不管宋安平的叫囂,她就認準了一個道理,宋安平這人不打不老實。就該照著一天三頓的打,打死這玩意最好。
宋安然揮舞著鞭子狠狠抽著宋安平。
宋安平就胡亂叫喊。在宋安然面前,宋安平根本就不敢反抗。那麼多年下來,宋安然早就對宋安平進行了全面碾壓。宋安平一見到宋安然,首先心裡頭慫了。
宋安然狠狠抽了宋安平一頓,抽得人都累了。
宋安然喘著氣,坐在椅子上。提著鞭子指著躺在地上的宋安平,“混賬玩意,要不是你姓宋,我今天就弄死你。敢到國公府爬牆,弄死你也沒人敢指責我一句。你死了也是白死。”
宋安平渾身哆嗦了一下,“哎呀,我要死了,你打死我了。我肯定受了內傷,我不活了……”
宋安然聞言,冷冷一笑,“說你是無賴,你還真做上了無賴。宋家有你這樣的人,臉面都丟盡了。好的不學,全學了白姨娘那一套打滾撒潑的手段。宋安平,你要臉嗎?”
宋安平突然坐起來,大聲說道:“你們一個個都嫌棄我,我為什麼還要臉。反正無論我做什麼,你們都覺著我丟臉。那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臉。”
邏輯如此強大,宋安然都被將了一軍。
宋安然呵呵冷笑兩聲,問道:“因為大家都嫌棄你,所以你就可以不要臉?因為大家都覺著你丟臉,所以你就可以不顧宋家的臉面,到國公府爬牆?好,很好。今日我算是見識了,人要犯賤,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白一,替我狠狠收拾他,只要不弄死弄殘就成。”
白一突然就笑了起來,“夫人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一定會狠狠的收拾安平少爺。”
宋安平猛地大叫起來,“不要啊!”
宋安平趕緊往後躲。宋安然抽他鞭子,他還能忍下來,因為宋安然沒有武功,就算死命抽,力氣也有限。
可是白一不同,白一是習武之人。白一動起手來,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宋安平感覺自己的性命岌岌可危,只怕下一刻就要死在白一的手上。
可是白一卻沒有絲毫同情心,提著宋安平的衣領,直接朝外走去。
白一打算狠狠收拾宋安平一頓,過程有點血腥,不適合讓宋安然看見。所以白一打算將宋安平帶到僻靜的地方收拾。
宋安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宋安然身為嫡姐,收拾宋安平這個庶出弟弟,那絕對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宋安然還是國公夫人,她要收拾誰,沒人敢在旁邊發出噪音。
宋安平被白一提了出去。
宋安然卻還在生氣。宋安然丟掉鞭子,怒道:“父親還讓我幫忙解決宋安平的婚事。就宋安平這個無賴樣,誰嫁給他誰倒黴。純粹就是禍害別人家的好姑娘。”
宋安傑在旁邊說道:“姐姐息怒。宋安平犯錯,那就狠狠教訓他。教訓一次不夠,那就教訓十次。如果十次不夠,那就教訓百次。我就不信,他還能不怕痛。”
宋安然哼了一聲,捏捏宋安傑的臉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安平今天皮癢欠揍?”
宋安傑咧嘴一笑,說道:“宋安平皮癢欠揍又不是第一次,姐姐不用奇怪。”
宋安然再次伸手捏捏宋安傑的臉頰。宋家的基因很好,每個人都長了一副好相貌。宋安傑自然也是一個小帥哥,而且還有往大帥哥發展的趨勢。
宋安然對宋安傑說道:“以後替父親看著點宋安平。這個無賴,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那就給他娶個母老虎回去,好好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