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喜耕田 作者:剷除不公

後來,黑塔率族移居現江蘇省鎮江的地方。在那裡,他們釀酒後覺得酒糟扔掉可惜,就存放起來,在缸裡浸泡。到了二十一日的酉時,一開缸,一股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撲鼻而來。在濃郁的香味誘惑下,黑塔嚐了一口,酸甜兼備,味道很美,便貯藏著作為“調味漿”。

然而,這種調味漿叫什麼名字呢?黑塔把二十一日加“酉”字來命名這種酸水叫“醋”。據說,直到今天,鎮江那邊的醬醋廠釀製一批醋的期限還是二十一天。

所以,裴子慧很想用這些酒糟來驗證這個傳說的真假。於是,就找來了兩個罈子,每個罈子裡都裝了相等份量的酒糟,但是所放的井水卻不盡相同,一個多一些,一個少一些,以此來試驗釀醋時應該所用的水和酒糟的濃度比例。

密封好之後,正想著該把這兩個罈子放在什麼地方時,又突然覺得溫度也是至關重要的。

溫度若是過高,那麼酒糟就會發酵過度,從而就會產生變質的現象;但是,若是溫度過低,則又不宜引起發酵,那樣就失去了效果。

如此思慮一番,還是覺得應該雙管齊下才好。外面肯定是不能放了,因為早晚已經出現了結冰現象,看樣子馬上就到了零下的溫度,想要發酵是難上加難了。於是她決定,將一罈放在溫度較高的臥室,另一罈則放在溫度稍低一些的廚房。

如此一番折騰之後,只待二十一天後靜待效果了。

第046節:寒冬

接下來的日子,在裴子慧的心裡可以用美好幸福來形容。

冬日將至,一家人都穿上了暖暖的棉衣,每頓飯都有饃有菜,吃得十分香甜。裴子墨的房間裡常常書聲朗朗,夜半時分還能看到他伴著油燈,伏桌習字的身影。

裴子唐也時常和楚牧上前打獵,偶能獵回山雞野逸什麼的,倒也能為一家人的餐桌增加一些肉香。

而段氏則又拿起她多年不摸的繡花針,一針一線的繡了起來。她按照裴子慧畫的花樣子繡出來的成品,不但拿到“錦繡坊”能多賣些錢,而且這繡功更是得到了何老闆讚不絕口的認可。

由此,裴子慧的生活也有了些變化。她每天都要看看那剛冒出nèn芽的韭菜長了多少,並適當的澆上一些水。還要去那兩壇正在釀製的食醋旁邊聞一聞有沒有酸味。剩餘時間則是大量地畫著花樣子,偶也和段氏學一學繡花的本領。

那麼裴家的男人們則是把大量的時間放在了編葦蓆上面。

自上次從周老闆那裡回來後,他們又開始到河裡割起了葦子。

割完之後,就地捆好。

借了金柱家的牛車,將捆好的葦子一車一車的往家拉,又一捆一捆的垛在院子裡,把院子堆得像葦山一樣壯觀。

有風吹來的日子,院子上空就會湧動著飛雪一樣的蘆花,而且那蘆花還會隨著天色變幻,時而羽紅,時而米白,時而金黃,時而瓦灰,飄飄蕩蕩,飛飛揚揚的,那苦苦淡淡的香氣把日子撐得滿滿的,又把一家人的生活撐得甜甜的。

段氏站在窗前,望著那一院子的蘆葦就開始笑了起來,她輕聲說道:“有了這一院子的蘆葦,我們就可以順順利利的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了。”

裴逸之話變得少了,聽到這樣的話也只是笑,似乎他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手腕上。

他只有一隻手,所以編起葦蓆來,自是有許多不便之處。雖然他總能想到辦法解決,但是也不免讓那隻完好無損的手指受了許多的苦。手上劃傷了,就用布條包好繼續編,這個手指的傷還沒養好,另一個手指又繼續劃傷,所以整整一個冬天,他的手都是在用布條包裹中度過的。

但是那葦蓆編得久了,即便是一隻手,也可以漸漸變得遊刃有餘起來。那手快得就像是遊在水裡的魚,長長的篾條在他手裡幾乎變成了翻動的浪花,一浪接著一浪,無休無止地向前湧動著。那蔑條在他手裡經經緯緯地跳動著,就那麼一片接著一片的織了下去。

到後來,他一隻手編葦蓆的速度,已經是裴子唐和楚牧的二倍。每逢過了四五天左右,幾人就會扛著編好的葦蓆送到周家去。

加上裴子慧的花樣子和段氏所繡的花,裴家的收入日漸多了起來,而裴子慧最惦記的還是那罐還未成形的醋。

終於到了第二十一天,她心中又是激動又是不安地開啟了那兩個罈子,確實有一股酸酸甜甜的醋香撲鼻而來,但是當她迫不及待地嚐了一口之後,竟酸得直咳嗽,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而另外一罈似乎味道又過於清淡,沒有濃厚的醇香之感,看來還是比例沒有調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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