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漸漸好了起來,如今每日裡賓客盈門,柳星竹每次見到賬上逐漸增長的數字,臉上就情不自禁的笑開花。
文笙文大人自從上任同知之後,每日裡天不亮就要去府衙報到,晚上太陽落山了才轉回家,柳星竹是個小懶豬,文夫人又是個疼閨女的,從來早上不立什麼請安的規矩,任是她睡足了才起來,所以柳星竹基本上每天直到晚上一家人一起用完膳的時候,才能見到自家老爹。
柳星竹因此常常抱怨說這州府的官衙實在是太壓榨人,不僅要早出晚歸,連續工作十天才能休一天,實在太辛苦了。文夫人對此不覺莞爾,這麼多年她早就習慣了丈夫這樣的工作時間和環境了。
這個時節天氣已經漸漸開始轉涼,文夫人夜裡睡覺沒關好窗子,吹了點涼風,早上起來就覺得頭暈腦脹的不舒服,鼻子也有些不通氣。
文大人早早起身就去了府衙,柳星竹昨日裡和母親說好了陪她去郊外的寺裡去上香,今兒也早早的起了身,沒在自己的屋子用早飯,穿戴齊全了就來到了父母的院子,結果一進來就聽見白嬤嬤在勸文夫人請大夫瞧瞧。
柳星竹立刻著急的走了進去,文夫人有些虛弱的靠在床邊,臉上明顯有些不正常的紅暈。柳星竹走上前去伸手一摸額頭,燙的跟火燒似的,登時急的一連聲的叫了冬雪去外頭請大夫去,文夫人還強撐著想要阻止,怎奈柳星竹這會兒根本不聽。
很快大夫就來了,看了看文夫人的情況,又號了號脈,這才不緊不慢的開了治風寒的方子,並將用法仔細的說明了,這才揹著藥箱走了。
柳星竹叫了茶茶去灶下熬藥,自己則一刻不離的守在文夫人的床邊。直到文夫人喝了藥,躺下歇息了,柳星竹這才鬆了口氣。
文夫人今兒本來是去廟裡上香的,這下病倒自然是去不了了,柳星竹覺得這個改日等她病好了再去也是一樣的,可是文夫人卻是不同意,說什麼今兒必須的去,她前些時日在佛祖面前許了願,今兒必須得去還願,不然佛祖會怪罪的。
柳星竹自然不肯讓她這個樣子出去的,直說今兒屬於特殊情況,佛祖知道了一定寬容大度不計較的,可是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