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一雙涼森森的眸子看她,靜靜地看著,仍舊是一副高冷雍容的臉,沒有半點變色。
“不要動啊,爺,您可千萬不要亂動。”
看著他刀子般剜過來的眼神兒,夏初七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呢,先你踩背,輕輕筋骨,一會兒再給您塗上我楚七獨家研製的推肩精油,包你可以爽到爆——”
“踩背?”
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很好理解。
一聽她說完,趙樽的臉唰一下就黑了。
“你說會讓我舒服,就是踩在我的背上?”
心知他那尊貴的背,肯定沒有人踩過,夏初七不由又嘻嘻笑了兩聲兒,然後學著一副科學怪人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專業解釋道,“踩背呢是一種極好的按摩方式,疏絡活血,理氣通絡,可以加速脂肪燃燒和促進血液迴圈,緩解您背部的僵硬和疲勞,減少痠痛不適……”
“不行!”
想都沒有想,那封建王爺的臉黑得已經快成一塊兒鐵了,冷惻惻地盯著她,他哼了一聲,“那還不是你在上頭,爺在下頭?簡直荒謬!爺的背,如何能讓女子踩得?”
哎喲喂……
夏初七差點兒笑出聲兒來了。
“難不成爺你在榻上,也不讓女的在上頭?”
很理所當然地看著她,趙樽睃她一眼。
“女子以夫為天,怎可凌駕於丈夫之上?”
“我的娘也……”
夏初七忍耐住那急欲出口的國罵,突然發現與一個大老爺們兒坐在這樣兒暖昧的地方,討論誰在上誰在下這樣暖昧的話題,實在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想了想,她不再羅嗦了,由著他的封建餘毒繼續發揚,只說眼前。
“那拉倒吧!既然我替您準備的舒服節目用不上了,我就回去睡覺了,爺,您也趕緊去洗洗倒了吧。”
說罷,她也不理他,轉身就走。
“站住!”
後頭冷冷傳來一道低喝聲。
她就知道這貨不會輕易的放了她離開,畢竟她兜兒裡的金子和銀票他還沒有搞到手呢?又豈肯這麼完事兒?
“爺,你還想要做什麼?是你不要的,可怪不得我。”
回頭剜著他,夏初七極不情願地吼。
“過來!”
他還是那一副高冷的欠揍樣子。
一萬頭那什麼馬都在喊不要過去,很危險,可她的腳還是不聽招呼地走過去了,因為那貨像現在這樣兒專注盯著她的時候,實在太有魅力了,她根本就抵制不住他的引誘。
“用手,你也可以讓爺舒服的。”
趙樽拉過她的手,看著她,聲線兒淡淡的,涼涼的,卻又是不講理的……那出口時溫暖的氣息,伴著一陣暖暖的風兒拂在她的臉上,讓她突然之間覺得臥房裡的燭火都忽明忽暗的暖昧了起來。
“咳,那個,不太好吧。”她有些尷尬。
“有什麼不好?”他低啞著嗓子問。
被他像在撒魔咒一樣的聲音給撩了一下,夏初七心肝兒怦怦的不勻速跳動起來。想了良久,她頗為惆悵地眯了一下眼睛,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突地點了一下頭。
“那也好。只不過先說明白啊,用手這個事兒,我見過,可我沒有弄過。究竟能不能讓你舒服我也沒有把握。但是爺你是知道的,這種服務屬於額外的,有傷節操的。所以說,得收銀子。”
趙樽眸子一眯,狐疑地看著她。
“用手按,和用腳按,不都一樣?”
“……”
夏初七聽見了自個兒耳朵裡有“嗡嗡”的蜜蜂聲兒,吞了一下口水,她那臉也不知道是臊的還是臊的,頓時像被人在開水鍋裡給滾了一翻,乾乾地咳了兩聲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這貨總是誘導她往那個方面想……
為什麼這貨誘導完了總是不肯承認,非得把尷尬留給她?
咬著牙齒,看著面前這個惡劣的傢伙,夏初七一張臉僵硬著,恨不得在他那張欠扁的俊朗面孔上,劃下幾個血槽子,寫上“夏初七專揍處,外人不得觸碰”幾個字。
“好。”
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個字兒,她語調輕軟得不行。
接著,不去看那貨什麼表情,她捲起袖子,搓熱了雙手,腮幫紅紅的,認真替他理順了一下寢衣,先將自個兒腦子裡那些淫丶穢猥瑣的情節都自動遮蔽之後,才坐到了他的身邊兒,開始去揉捏他的後背。
可這個彆扭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