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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我這般聰慧,你是不是頗感欣慰?”
“先前你並不知泰安衛,怎會想到下藥?”很顯然,他沒有“頗感欣慰”,臉色沉沉,問題是一個接一個。夏初七瞄著他,搖頭清著嗓子,故意逗他道:“——理由只有一個,他長成那個樣子,竟然敢穿紅色蟒袍,太騷包了!地球人都看不下去。這般逗人恨,不收拾他收拾誰?”
她語速很快,噼裡啪啦說了一堆,發現趙樽沒吭聲。
“咋了你?”
“沒咋。”
“抽風!”夏初七哪裡知道趙樽聽見她收拾趙析的原因竟然只是因為他穿了一身紅衣時是怎樣的心情?她樂呵著,使勁朝他擠眼睛,“老爺,咱倆配合得天衣無縫,簡直就是……”
默了默,她想出一個詞兒來,“雙賤合璧,所向披靡。”
說罷,她一個人笑得“咯咯”作響,肩膀一陣抖動不已。實際上,能夠輕鬆收去趙析手上最精銳的七萬人馬,對於夏初七來說,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可她笑個不停,趙樽的面上似乎卻沒有太多的開心或者意外。
她斂住笑,搖了搖他的肩膀。
“老爺,你問我這麼多問題,現在換我問你。”
輕唔一聲,趙樽眉梢微抬,示意她說。
她問,“你早曉得趙析會在桃源客棧來?”
趙樽輕輕一笑,捏捏她的臉,“你真拿你家老爺當神仙了?”
這麼說是不曉得了?夏初七撇了撇唇,也擼了一把他的假鬍鬚,手指輕輕划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調侃,“不是神,也是半神。半神呢,在我們那兒,一般都被稱為神經病!”
趙樽不懂得“神經病”是什麼,但看她的表情也曉得她是在損自己,只笑著搖了搖頭,並不搭擋。夏初七說得沒錯,哼一聲,換了一個話題。
“你若不是早就曉得,為何會疑心那個老闆娘?”
趙樽蹙了蹙眉頭,把她在臉上鬧騰的爪子挪開,捏在手上,束緊她動彈不已的身子,方才淡然道,“那是因為你忽略了一個細節。在老闆娘說起宮中珍饈時,她有意無意地瞄了一下她的指甲……”
指甲?詫異於他強大的分辨功能,夏初七先翻了個白眼,突地又豎起了眉頭,“好你個趙十九,連婦人家的指甲也去觀察?”
“……”
“老實交代,有沒有看老闆娘的胸?”
“……”
這種時候,回答什麼都是錯的。
趙十九是個聰明的男人,他選擇了不回答。
夏初七斜睨著他,一臉的“鄙視”。
她早就聽說,男人看女人的時候,首先就是看胸,然後才會看臉。對此,她深以為然。而先前那個風騷的老闆娘妖嬈的身段兒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自然不是她的指甲,而上她的胸,那幾兩肉晃來晃去,晃得夏初七牙根癢癢,哪裡會看到指甲去?
“不說,便是預設。”
對於他的沉默,她也有殺手鐧。
睨著她滿眼兇狠的光芒,趙樽低笑一聲,有些無奈,“你這婦人,當真是不可理喻。分明說的指甲,怎就莫名地扯到了胸?”想了想,他低頭瞄一眼她的胸前,重重一嘆。
“雖是一馬平川,倒也適合放牧,阿七不必太過在意。”
丫損人也太有水平了吧?
夏初七也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坐在他身上的這個姿勢,確實不太顯胸。心裡一慌,趕緊直起腰,昂起下巴,一副“我也有兇器”的模樣兒瞪著他。
“行了,還是說指甲吧!”
趙樽面孔微哂,輕咳一下,趕緊順著她換了話題,“阿七有沒有發現,那老闆娘指甲上的蔻丹不是凡品,而是來自宮中的千日紅?這般貴重之物,普通妃嬪尚不可得,民間百姓哪裡尋來?”
千日紅?夏初七琢磨著,看他的眼神兒更不好了。
“這樣好的東西,你怎沒有給我尋來?”
“……”趙樽再一次無語。
“這樣的婦人之物,你竟然識得,是不是送給過別人?”
“……”趙樽已經無法理解婦人的心思了。
“這樣的婦人之物,你不該識得才對,是不是與阿木爾有關?”
趙樽臉上的表情,已無法用詞語來修辭。
“阿七,說正事。”
夏初七唇角往上一翹,冷冷的乾笑兩聲兒,給他一個“這次饒了你,回頭再仔細審問”的眼神兒,說到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