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灑了一身。
場中一片譁然大驚,從下面的角度看過去,這名尊貴的傅公子好像就是故意潑了自己一身水似的,簡直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敬酒的小官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自己的錯,連忙上前就要給他擦拭,卻被傅懷彥淡淡拂了開來,面上還露出了少見的赧色,他一生謹慎嚴密,行為舉止都符合一個貴公子應有的禮數,從不曾在公共場合這般難堪過,今天發生的事情著實是讓他有些不好把握。
郡守對這樣的突發情況也感到很驚慌,連忙吩咐侍女上前,便道:“公子去後院換身衣服吧,房間早就準備好了。”
“失陪。”傅懷彥黑著一張臉站了起來,也不看臺下眾人怪異的臉色,起身就跟著侍女向外走去,剛走到後院門口,突然意識到自己後背被人輕輕一拍,便頓住了腳步。
秋風輕拂,四周空無一人。
前面帶路的侍女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猶自向前而去,步伐端莊而又輕盈,與他隔開了一個不小的距離。
“支開她,跟她說你要上茅房。”陸時熟悉的聲音突然如鬼魅般響起,內容卻是那樣不近人情。
傅懷彥當即就愣在了原地,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黑著臉小聲道:“你想怎麼樣?”
“什麼我想怎麼樣?我想讓你跟她說你要上茅房。”陸時毫不留情,對這個差點就要殺了自己的人沒有半點好感。
傅懷彥在他看不清的地方緩緩攥起了拳頭,語氣卻很平靜:“我知道你有神通廣大的能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千里迢迢追到嶺南來,你的目的是什麼?”
“跟她說你要上茅房。”
傅懷彥黑著臉,剛想回頭說些什麼,卻見前面的侍女回過頭來疑惑地問道:“公子,您怎麼了?”
“我要上茅房。”話剛落音,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