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認出藍冉瑩,藍冉瑩看到他們,應該會避路而走,不可能自己撞上去。
現在想來,肯定是藍大伯看到真真,然後就認出了藍冉瑩,他自己一個長輩,不好在街上和一個晚輩拉拉扯扯,這才讓這一雙兒女出面教訓藍冉瑩。
淺淺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細細觀察了一眼,一男一女,少年的指甲修得平整,而少女卻留有指甲,上面還塗有蔻丹。
這倒也是省事,她連問是誰動手打了藍冉瑩都不用,就已經確定了目標。
淺淺毫無預警的衝了出去,攥起少女的衣襟,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她十個耳光,直到她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才將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推。
淺淺回眸就對真真和阿三一頓斥責:“沒用的傢伙,就會窩裡橫,看到有人打二嫂,不知道打回去嗎?還站在這裡和人趁什麼口舌之爭!”
真真和阿三被罵得一愣一愣,就是藍冉瑩也嚇了一跳。
先是被淺淺的手段,再又見她動怒,而且還是朝著真真和阿三,當即期期艾艾的說:“不、不怪她們!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該出門的。”
藍冉瑩遇上他們時,就知道糟了,心裡也十分的懊惱,就不該出門的,這平白又該給言家添麻煩了。
淺淺眼神一厲,狠狠的瞪道:“憑什麼不該出門,這條大街是公家的地方,誰都可以走,我以後不單要你出門,還要你天天出門,我看誰敢說一句閒話!誰再敢多說一句是非,我就撥了誰的舌頭!”
淺淺之前不讓藍冉瑩出門,絕對不是怕什麼閒話,而是太清楚女人了,哪一個女人受得了千夫所指。
她不想藍冉瑩為了這些人心情不好,畢竟這些人和他們又沒有關係,憑什麼為了其他人的幾句閒言碎語,若得自己心情不好。
“你這瘋婆子,你特麼……”
少年臉色一變,髒話還未說完,就被穆清甩手一個耳光打了出去,他下手的力度可是比淺淺重多了。
少年在空中翻了兩圈,重重的落在地上,口中鮮血一吐,牙齒掉落了幾顆。
圍觀的百姓看到淺淺夫妻倆的手段這麼殘忍,哪裡還敢說什麼,嚇得都各退一步,而藍大伯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左一右擁著他的兩個孩子。
“鳳兒、龍兒,你們怎麼樣,爹馬上帶你們去看大夫!”
淺淺身子一側,居高臨下的看著藍大伯,冷冷的說道:“上次我相公掰斷你一根手指,是不是太輕鬆的就放過了你,所以你才會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還敢欺負到我二嫂的頭上來。”
藍大伯害怕的吞嚥了一下,望了眼淺淺身後的穆清,他瞬間覺得他的手指又開始疼了。
“你想怎麼樣,你別太過分了啊!你以為這南陽就沒王法了嗎?就是你說了算嗎?她藍冉瑩婚前失貞,被趕出家門,又狹窄的燒了屋,這樣的女子,人人得而誅之,根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淺淺厲目掃了眼竊竊私語的百姓,對著真真和阿三交待說:“你們這一刻開始盯著,誰再敢說二嫂一句不是,就卸了她的下巴!”
“好!”真真和阿三大聲回答。
她們受夠了這份鳥氣,早就想發洩出來了。
雖然說藍冉瑩除了最初不慎被藍鳳扯下了面紗,臉上留了指甲印,但後來有她們相護,倒是一直無礙。
可是藍冉瑩不讓她們出手,就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下,一直被藍家兄妹倆指著鼻子罵,也是夠窩囊的。
圍觀的百姓怕被打,瞬間都靜了下來,一張張的嘴都閉得緊緊的,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一時之間,一條大街,竟然異常寂靜。
淺淺滿意的收回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藍大伯冷斥。
“王法,你竟然跟我說王法,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談王法。我告訴你,藍家是我燒的,跟我二嫂沒關係,我就是看不慣你們藍家人寡情,為了一點銀子將我二嫂和姚姨趕出家門。我就是看不慣你們藍家人重利,我二哥和二嫂情投意合,早已相許,這門親事也是藍夫子親口允諾了的。後如今只因為別家給得更高的聘禮就執意讓我二嫂另嫁,我二嫂忠貞,一女不侍二夫,她到底哪裡有錯?錯就錯在藍家人太貪婪了,我們家給的一千兩聘禮看不上,執意於別人家的一千二百兩。”
百姓中不知道是誰先倒抽了口氣,嘀咕了一聲,“一千兩?”
緊接著陸續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說道:“這也太多了吧!這一千兩竟然還娶不到媳婦,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藍冉瑩咬著下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