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淺淺,淺淺搖首示意她不要在這時候說話。
趁著這次的機會,淺淺就徹底將藍冉瑩洗清了,反正藍鴻波已經死了,這事怎麼說都行,更何況眼前的藍家人也不是好人,推他們一把,讓他們下地獄才好。
“你你你……胡說!”藍大伯吃驚的樣子不亞於圍觀的百姓。
這事他至今都不知情,哪裡曉得藍冉瑩這麼值錢,若是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和她鬧翻,而是代替了她爹做主了她的婚事,謀得她的聘禮了。
“胡說?哼哼!我是不是胡說,你去問問客似雲來的掌櫃,之前藍夫子是不是一直拉我哥喝酒,是不是想將二嫂許給我哥,後來不過是攀上了更高的高枝才不願意這門親事了!一千二百兩,只要我哥和我嫂在一起過得好,我們家也不是不願意給,不過手邊沒有這麼多現銀了,我們說是明年中旬再成親,等我們家湊夠了銀子,但是你們藍家就是不同意,一定要逼得家我們現在就賣地賣房,我二嫂也是維護我二哥心切,才會故意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就是絕了別人求親的機會,我二嫂品潔這麼高雅聖潔,她到底哪裡有錯,要受你們這樣指責。”
淺淺話音落下,就有百姓小聲與同伴說道:“看不出來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事情,若是這樣的話,這藍冉瑩倒不失是一個好女子啊!”
“可不是麼,藍冉瑩一直孝順,我就說她怎麼突然變了這麼多,原來這當中有隱情啊!”
有些馬後炮跟著如此附和,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但總歸現在百姓更相信淺淺說的這個版本。
藍大伯見百姓一面倒的倒向淺淺這邊,臉脹得像豬肝一樣紅,尖聲說道:“我二弟現在已經不在了,你說什麼都可以了啦!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聽都沒有聽過,你想怎麼汙衊他都行了啦!”
藍大伯說完,又極聰明的將話峰一轉,對著藍冉瑩說:“你爹真是養了你這麼一個好女兒啊!就是死了你還往他身上潑髒水,他現如今屍骨未寒你就這樣,我想他要是知道你這麼不孝,只怕會氣得從棺材裡爬出來。”
藍冉瑩臉色一白,身子一陣踉蹌,虛晃兩下,被淺淺攬腰扶住。
她很想出口反駁淺淺當中的�